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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吴京庭
讲通
苏医学史
上次我们讲到了抑郁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以及抗抑郁药的发展历程
我们以前也讲过精神类疾病的治疗史
开始大家就没拿这事当
做是一种疾病
一开始呢以为是妖魔附体呢
后来呢倒不是把他们当作妖魔附体了而是当作疯子
关进了疯人院算了事了
到后来才逐渐开始拿这些疯子当成是
病人
也需要被
关爱
也需要被
治疗
如果不发生这个转变呢
也就谈不上什么精神类疾病这个概念了
我呢是
七十年代
出生的
小时候对于精神病院这种地方呢就没什么概念主要
那个印象都来自于
电影
小时候呢有一部艺制片给我留下了非常深的印象
当时能看的电影是
很少的
国外引进的意制片也就那么几部翻来覆去都放了很多次了
所以这部片子很多台词
那小伙伴登的都是张嘴就来
他能够倒背如流
我对
精神病院最初的印象
其实就是来自于这部意制片的
窦秀先生
用不着在演戏了
其里直得一开始就可以让你住到这儿来
说实话我也在怀疑
目前警视厅正在通缉你
没想到你会主动送上门来
背后曹总你是谁
唐琅先生
你把横竖藏哪儿了
你那么相见航路
这会儿就能让你见他
起来
河够
横路心二吗
记得我吗
横路
真是
幸福的人哪
过去
看见的听见的是
人的欲望
野心和反抗心理全忘记了
正在欢
度他的余生
好了
回屋是吧横路
你给他做了什么
脑白质奇出
外科手术嘛
我是不喜欢的
这是
我发明的
最新结构的一种
中枢神经阻断药
神经阻断药
使人
丧失大脑的正常思考功能
好杜薛先生
你好像也很兴奋吃了这个药好好地睡一觉也把我弄刘远阳
在我的烤片生
清楚地写着金山康古夫魂精神分裂症
这个片段
就来自于当年中国观众熟悉的不能再
熟悉的日本电影
追
捕
上一场的毕克老师和秋月峰老师配音真是经典中的经典
年轻人大概是不太熟悉了
毕竟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娱乐嘛
这部片子主要讲的就是
日本的检察官
杜秋东人
被人诬陷了
然后呢他自己跑出来了
一方面要躲避坏蛋的追杀他一方面要躲避警方的追捕
他为了洗刷自己身上的不白之渊呢
就必须找到一个关键的证人
这人叫横路径二
他呢
发现横路静二呢
已经
疯了进了疯人院所以他就
自己装疯
也进了这家精神病院
当然了
这个片子里的
医生是个大反派嘛
横路就是被他变成傻子的
所以在七八十年代
横路静二这名字基本上就是傻子的代名词
那么杜秋
说的这个脑白质切
除
又是怎么回事呢
听过我们前面内容的听众们一定是有印象的这事还涉及到
诺贝尔生理学与医学讲的一段
耻辱的历史
这一次
我们就来讲讲
这档子事
大家呢可以设身处地地去想一想
如果家里有一个精神病人
他时不时
歇斯底里大爆发
上演全武行
这个拿着菜刀要看人这玩意是怪吓人呢
所以恐怕没有哪个家庭是能够长期承受的
你看着一个都受不了
你别说看着那一堆了
精神病院之中负责看护和治疗病人的医生和护士当然承受的压力也就会非常大
这完全是因为当时
对于精神类疾病它没有很好的治疗方法所导致的
所以
在这个领域之中
任何一根
救命的稻草
都
值得去抓一抓
所以
在当时就冒出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治疗方法
比如说
胰岛素休克疗法还有电基疗法等等
你听着
这疗法怎么都这样呢
当然了讲脑白质切除我们还得提到一个历史背景那就是手术技术的成熟
就导致很多医生
他敢于下刀子
敢于动手术
但是当时的医生对于人的脑子他研究并不充分因为很难对脑内部
进行无损检查
你这脑壳就打不开
所以只能依靠脑部外伤对人脑的各个部分进行研究
比如说
某人脑子被子弹贯穿了
这这人居然就没死
然后医生们就对这个病人进行
追踪
看看
他脑子损坏了这块以后
他的行为对他的这个
智力有没有影响
他脑子有没有出毛病啊
有没有情绪上的变化呀
但是这样的研究呢显然它不够
精
确
但是在面临精神疾病这样的麻烦事的时候呢有些医生就坐不住了
他们就开始设想
能否用动手术的方法来进行治疗呢
咱把你脑子里边切掉他一小块
是不是你的病就好了呢
但是
大家都不知道该往哪儿下刀
里边切
哪儿不切哪儿呢这人脑他又不知道物脑它不能乱动了呀
一九三五年
在伦敦召开了一次神经学的大会
来自耶鲁大学的神经学家叫福尔顿和雅格布森
就发表了一项研究成果
他们俩呢
就破坏了两
只黑猩性的前额夜
和其他脑去的
神经连接
结果就发现
这两只黑猩猩顿时就变得老实了许多
他们这个说法呢就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
这个人
当时大名鼎鼎的
莫尼斯
如果大家听过前面我讲的在心脏上动刀那一集
大概还会有印象
这个莫尼斯
是个医生
但是他有一阵子曾经在
政坛混果他从正了
当过葡萄牙
住西班牙的大使
后来他还担任了葡萄牙的外长
带领着葡萄牙代表团
参加了巴黎和会
他后来
就
从政界又出来了他回归了医学界
研究出了血管造影术
对医学他是有很大贡献的
莫尼斯在伦敦开完会以后
回到了李斯本
他就意识到了
这种手术说不定
就可以成为神经外科的一个突破口
所以他回了李斯本以后就开始张罗着做实验
就招募了一些志愿者
这些志愿者主要是精神分裂
什么焦虑
抑郁症患者
手术呢就是在普通的麻醉情况下进行的
但是
莫尼斯他自己患有痛风
他手脚不太零点
这关节都不行
所以
在李斯本的圣马塔医院
他指导助手完成了一次对人脑前额夜的手术
这个患者
是个六十三岁的老太太
这老太太毛病还不少
患有
抑郁症
焦虑症
偏治狂
患觉和失眠好
这一大堆
这个助手在病人的
这个
颅骨上就开了一个洞
然后望里面注射了一点点酒精
酒精呢是会杀死一部分神经纤维的
手术之后呢
这病人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事
在两个月之内这老太太的身体
就恢复了
据他的主治医生说
这老太太变得比以前冷静
他也不那么偏
滞了
看来呢
这个手术对老太太的精神疾病
他是有改善效果的
所以呢这个莫尼斯就来了劲了
他第一组
招了一共二十位病人
手术治疗
有七位
他认为是完全康复了有七位呢是有改善
有六位呢就完全不管用
但是莫尼斯
自认为这种疗法的效果
还是不错的
莫尼斯的名气很大
所以关注它这个试验的人也很多
尽管莫尼斯不久之后就发现
这种手术它是有后遗症的
比如说病人会变得比较
迟钝
而且脾气秉性也是有变化的
但是莫尼斯认为
这种副作用是可以忍熟敌
当然了
后来治疗的病人多了
酒精
不能精确地破坏那一小片脑神经
容易殃及到附近不相干的脑组织
所以呢
他就对这事
做了改进
他设计了一种探针
当然这个探针它没有针尖
在侧面开了两个洞
装了一根细钢丝完成一个圈
这医生
只要拧动旋钮
平时这根钢丝是
辣
直的绷紧的用的时候呢
脊钢丝这钢丝就会鼓起来了嘛
然后形成了一个圈
鼓起来的这个过程
就会切断
脑白质纤维
这种方法呢是物理损伤
就比酒精破坏脑组织更加精确
所以这种技术叫做前
脑液
白
质
切断数
简称
鹅液切除术
也叫
脑白
质切除
当时的精神病医生就非常喜欢这种技术
因为他们每天面对的都是这种精神不稳定的病人
说不定哪位病人就开始歇斯底里发作了
就开始上演全无行了
所以呢
能有一种一劳永逸
让他们变得安静
听化的疗法当然就会很受欢迎
当然了这个莫尼斯的办法还是比较麻烦的需要在颅骨上定位
还要在颅骨上钻孔
花的时间也比较长
大部分的精神病院它都是没有手术室的
因此这个办法呢它根本就
不太够用
就在这个时候额夜切叔的第二位领军人物
就登
场了
啊他是莫尼斯的脑残粉
而且一九三五年伦敦的那次会
他也去了
他的名字叫沃尔特杰克逊佛里曼二世
外国人名字都比较长啊我们就叫他弗利曼了
在莫尼斯公布结果的这一年
弗里曼呢就开始有样
学样的完成了第一例
前额叶切收术
啊他没有手术执照
所以他只能让另外医师一位医生
叫瓦茨来动手
他在旁边呢就指挥
他们俩
在病人的颅骨上钻开一个小孔
然后呢伸进一把
平头螺斯刀一样的那个器械然后就切断了额叶和秋脑之间的连接
手术呢历十四个小时
躺在病床上的这位爱丽斯哈玛特呢就成了
美国的第一个接受
脑白质
切除手术的
病人
他睁开了眼的时候呢
弗里曼说
他的脸上有一种平静的表情
到了晚上呢他变得十分警觉
没有表现出焦虑或者是恐惧
所以这个弗里曼和瓦斯就很开心
看来这结果还是很不做的
所以
他俩就开始搭档
做更多的额叶切除术
这个反正弗利曼的私人诊所的有的是病人嘛真的都排着队的
仅仅做了十二次手术以后
弗利曼就宣布
这个额夜
切除术是成功的
他对这种手术是很有信心的
实际上呢
经常有病人复发
所以这个弗里曼他们又不得不做了第二次手术甚至做了第三次手术
弗利曼的标准是很简单的呀只要病人安静下来不再焦虑不安
就算成功了
至于这个病人能不能正常
生活
嗜傻是呆
那不重要
在此后的
六年里这种手术他们做了有两百多次
公布出来的结果呢是百分之六十三得到了改善
百分之二十三呢
变
只有百分之十四的情况呢是变差的
随着额夜切除手术的流行呢
这个波及范围也就越来越广了
我们以前讲到过呀
肯尼迪家族的小女儿就是做了这种手术的
当时他的岁数不大
是他的父亲
这个决定呢就毁掉了他的一生
他的余生都是要靠别人的帮助才能生活下去
你想想看
这个探针
伸进去
到底切到了什么地方切掉了得到一块
那
医生就完全凭着自己的手感呢
当然结果他也就无法预料
所以手术后的病人就出现了千奇百怪的症状
有些人出现了极端的狂躁或者是抑郁
大部分
精神病人的症状呢的确是减轻了但是也还有严重的副作用
有严重的这种后遗症
有些病人就变得像行尸走肉一样
孤僻
迟钝麻木表情代滞
就任人百步您要怎么样都行
所以那有时候那些医生就特开心
觉得这种病多听话呀多老实多省事啊
但是
有一位母
亲曾经说过
他的女儿
做过额夜切除术之后
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身体还在
但是灵魂已经
消失了
如果
还是维持着这种要从颅骨上打一个洞
然后
破坏部分脑组织这种办法
那手术
就不会造成这么大的危害
毕竟这是一件麻烦事她不会到处推广的
而且这需要做麻醉
做一系列的
准备工作
坏
事
就坏在这个弗里曼这家伙身上
一九四六年
他发明了一种更加
简
单的办法
就先用重度的电机让病人麻痹
然后用一根筷子大小的锥子
从
病人的眼睛里
贴
着眼球的上边
斜着往脑子里面插
插到足够的深度然后搅和几下破坏部分脑组织
这事就算完了
这不用在颅骨上打孔
最开始用的工具
甚至就是弗里曼他们家的冰锥
所以这种疗法呢叫冰
锥疗法
因为这种疗法是不需要在颅骨上钻孔的病人只需要用电机麻醉
比较省事
他不需要专门的手术室
你在办公室里面准备准备你都能做这个手术
所以这个弗里曼就开始加着这套家伙事
到处给人做这种手术
甚至面对媒
体开展手术秀
他最高记录是一天做了二十五个
本来那个挖茨医生跟他是搭档
但是此时呢就他俩就彻底分道扬镳了
因为这个挖斯医生对没有受过外科训练的人直接干这么危险的事他表示担忧的
你可别忘了这个弗利曼他没有手术执照
你这个没有执照的人都能操作
那可麻烦了
所以呢
瓦斯医生的担忧当然是他是有道理的这种
拘疗法很快就泛滥了
因为这个过程太简单了你不需要手术日嘛
这精神病院的医生们就可以自己做这样的事了
很多什么小诊所他都可以干这种事儿
所以呢这种趋势甚至蔓延到了
普通人
这个佛里曼他就宣称啊要把精神病扼杀在萌芽状态
他自己前前后后做了两千五百多次额也切除手术
成千上万的人
他就没有经过此期的诊断就被拉去做了这个额业切除
甚至这种手术蔓延到了政治犯和重度暴力犯罪者的身上
还有呢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后
有一些老兵
是饱受精神创伤
啊战争后创伤
应急综合症大概是
结果呢这美国政府竟然集体
组织他们做了这个额业切除书
所以有相当一批人士
后遗症极其严重的
这事他还没地方说理去
二战以后的
相当长的一段时里面日本就是被
美国直接掌控的所以日本很多医生的
很多技术都是从美国取经的
都是从美国学回来的
他们也就有样学样的把这个额业切除术
给学回来了
在日本
主要的手术对象居然是孩
子
要是孩子调皮导弹要是不停花
或者是学习成绩太差
就有可能被家长带去
做一个额业切除术
所以说
机器猫里面那个小主人工康复还真是很幸运
好在他有机器猫这么个家伙去
保着他
去护佑他
否则的话就冲他那治理
天天考零分上估计就会被他爸他妈拉去做了这种手术
那那个机器猫这个
漫画也就没得写了
在丹麦
政府专门为这类新型疗法呢建造了大量的医院
而且呢
针对的疾病
就是从弱智到厌食证简直是无
所不包
那是至包治百病
啊
到了一九四九年
诺贝尔生理学与医学奖就颁发给了莫尼斯
奖励他发明了额业切除术
当时的评审委员会肯定意识不到
这是诺奖历史上最
耻辱的一幕
毕竟呢当时额业切除术他是如日中天
但是呢
医学界早就有人提出反对意见了
认为这种手术不过是在制造奴性
和
盲从
即便是莫尼斯自己
对额叶切除术的这种泛滥也表示担忧
但是潘多拉的盒子使他打开的呀
他就再也关不上暗了嘛
但是不管怎么说
科学界相对来讲总是最理性的
越来越多的科学家就意识到
损毁前额业造成的后果是极其严重的就会造成人格的永久性改变
这样的案例其实早就出现过了而且医学专家们还深入的研究过
可惜那些精神病院的医生们为了解决眼界嫌的这些麻烦呢
他根本就顾不上这些了
早在一八四八年
有一个负责爆破的工人
叫盖齐
他在一个铁路的工程工地上工作
有一次搞爆破因为违反操作围城就导致一根长一百一十厘米从三厘米的铁棍子被炸飞了
天
巧
就
插进了他的颅骨
几乎就是按照
冰锥疗法的那个角度插进了脑子里
当然了铁棍子很长
他是从左脸颊扎进去
穿过
眼球的后边扎进了脑子
从头顶上穿出来那场面
别提多吓人了
不过
他居然就
活
下来了
而且过了三个礼拜他就能自由活动了
这人可真是够命大的
当然了他瞎了一只眼
关
键问题是
他脑子里被破坏的那一部分
就是
恶夜
于是
医生们就开始对他进行了跟踪观察前前后后查了能有十二年
过去呢他是一个认真负责做事情有始有终而且人缘很不错的人
但是等他这个额业被损伤了以后
他的脾气秉性就变了
他几乎就变成了一个人渣
他说话非常粗鲁而且满嘴脏话
而且不听劝
自以为是而且他做起事情是虎头蛇尾那智商还不如孩子呢
从那时候
医学界就已经
知道了
额业的损伤是会影响人的脾
气
秉性的
甚至会产生反
社会人
格
但是不管是莫尼斯也好
弗里曼也好
他们都没有认真地对待这个问题
甚至是有意
忽
视了这个问题
他们就觉得我就切那一小底
不碍事的
你以为
你以为你以为就是你以为
其实呢这是有一个社会背景的
当时精神病院的人往往是人满为患
因为各个国家就开始要建立现代的医疗体系有好多病人必须收治
按当时的条件来讲呢精神病人肯定是不能住在家里治疗的特别是那重度的精神分裂
他必须住进医院
当然呢
也就把为数不多的精神病院给塞得满满的
但是病人几乎是止禁不出
对于重度精神疾病
那精神病院他治不好呀
所以精神病人就会长期占用这个床位
所以呢指禁不出嘛这人也就越攒越多了
结果就往往是一场传染病来袭
这精神病院就成了重灾区了
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前
百分之十八的精神病人会死于肺结核等等这种传染病
他不是因为精神病去世的
所以不难想象那个时候
精神病医生面对的是一种怎样残酷的工作压力
医生们要摆脱眼前的困境
额夜切除术当然就是一个不坏的
选择
起码省事啊
这个
全老实了嘛
大家如果听过钱前面的内容呢
就知道
最终改善
情况呢就是绿秉琴这类药物的出现
所以到了一九五零年是苏联首先全面禁止了这种手术
五十到六十年代
其他国家呢也就开始跟进了
不过呢欧美国家还是留了一个小尾巴
我们还是回到最开始我们提到的那部日本电影追捕
这部片子拍摄于一九七六年
尽管日本在六十年代已经
禁止做脑白树切除术了但是
日本和欧美还是没有放弃把这种技术当作是一种
控制极端暴力行为的应急举措
他还是留下了一个非常非常小的口子
万一这个病人实在是暴力倾向太严重了能不能给他
做医箱呢
好像也是可以的
所以
这个电影里面的杜秋检察官
才会怀疑这个唐塔医生你是不是动用了脑白质切除术
毕竟这位唐塔医生的不是什么好人嘛
他不会
去遵守上什医疗规范的
但是
唐塔医生的回答呢也是符合当时的潮流的
用药物控制
而不是用手术
尽管电影里出现的这种药物A
克斯也不是什么好药
七十年代呢日本有一些做过额叶切除术的患者的家属就开始
找这个医疗机构
打官司
告状
所以就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
最后这种手术也就被彻底禁止了
这就是当时的这个社会背景
所以这部影片的编剧显然他是知道有这么回事的
美国可以说是这种脑白质切除术的大本营
弗利曼医生是一九六七年给一个病人呢他做了两次手术
这效果
都不太理想
所以在一九六七年弗利曼就给他做第三次手术
结果这个病人就脑出血
死掉了
这也是他最后一次
做额夜切除术
美国
因为是额夜切除术最泛滥的国家预计
四到五万人做了这样的手术
其中不乏有名人比如说我们前面提到过的
肯尼迪家族的那小女儿
还有呢就是说奥斯卡奖得主叫华纳
巴克斯特
她曾经是好莱坞片称最高的男影星
因为
长期关节疼
这个关杰疼他底也用这么额叶切出书来治疗你这不太过分了吗
结果
她就死于手术感染造成的肺炎
像您呢
六十二岁
当然了
医生她不会只盯着
切这个前额液
他其他地方他们也都切过
比如说
要是切断了左右脑之间的便质体
就会造成烈脑人
估计
金庸笔下的这个周伯通
没事玩个双手护搏
就有这嫌疑
还有呢就切出了两次海马体造成了记忆的丧尸这都是有的
所以这些个神经外科史上的经典案例
都被写进了现在的
医学教材里边
目的就是以
史为鉴
提醒大家
这个循政医学
真的是非常非常的重要
对于疗校的评估一定是要符合科学研究的流程
和规
范的
可是这些东西呢当年都是没有的
所以
大家也就信了
信了这个佛里曼拍胸脯打保镖
这效果很好
他说什么大家都是真心
但实际上真的是这样吗
其实不是这样吗
很多这种副作用
这不良效果
都被忽略了吗
所以这个教训是非常惨痛的
可以说
真正这些悲剧
铺就了通往现代神经外科医学的血
泪之路
所以医学的一点点进步
都是用生命
换来的
尽管我们都知道
代价不可避免
但是我们仍然希望
今后不要再走这样的
弯路吗
好了
这次
就说这么多吧我们
下
次再说
科学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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