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史里的叹息
——写给命运何其相似的狐狸们
(“沙漠之狐”埃尔温·隆美尔 &“丛林之狐”孙立人)
策/词/海报:陆璟
演唱:墨殇
人声修对:樱庭落
混音:月与海
原曲:烟笼长安-少司命
泛黄书页翻至上世纪
四二年的春日里
他与他宿命本无交集
人却皆冠之「狐狸」
昔年倥偬战火年岁里
未负桀骜少年气
辗转南北任国之驰驱
漫漫来路何假以
大漠孤烟凄 雪沙漫征衣
尼罗河繁星熠熠
咫尺托城的古老石壁
将谁生卒镌记?
冽日坠缅西 密丛迭羽檄
伊洛江怒涛低吟
何人提长剑慷慨赴行
冠翎归雪金陵
-M-
一朝风波起身坠囹圄
暗流中不堪刀笔
早生忌恨或一瞬恻悯
都涌向黯然尾曲
半生叱风云 声名慑当局
赐身后浩盛葬礼
他棺椁上披哪方军旗
可遂泉下心意?
赫林春又绿 孤岛海风紧
吹去他鬓角尘泥
从来至诚身摔入猜疑
更不堪说「排棋」①
此身正歧如何臧否
失落青史一声叹息
流景一何速 冷月更清寂
枉说他不朽传奇
百载世事移硝烟散尽
不见故人踪迹
后世谁翻捡寥寥数语
摹他泠澈眼睛
①相传汉淮阴侯韩信临终前曾在牢中以“奇术”借授狱卒兵法。又因“奇”音类“棋”,形似战场,故此术得名“象棋”。
2023.7.10于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