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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听到小毛的痛哭声
才渐渐苏醒过来
起来一看
丈夫和小毛的祖父都死了
放声嚎逃
悲痛欲绝
头往地下碰了起来
一脸
晕倒三次
这样一来
小毛家更悲惨了
生活更难维持下去
小毛跟着妈妈
到外面流浪
在外面经常遭到富人的妻舞打骂
好几天讨不上饭吃
也没处暗身
一九四四年
小毛跟着妈妈又回到原来的破庙里
破庙里
一无所有
妈妈经常面壁痛哭
一天夜晚
没有月亮
没有星星
小毛睡着了
妈妈找了一根绳子
怕惊醒小毛
就小声地对小毛说
孩子
妈已经照顾你了
可怜的孩子
你要自长成人
一定要为你祖父
爸爸
妈妈
哥哥弟弟报仇
说到这儿
忍不住又伤心的痛哭起来
哭声惊醒了小毛
小猫看见妈妈在伤心的痛哭
也跟着哭起来
妈妈停住了哭
脱下自己的一件好一点的衣服
盖在小毛身上
叫小毛不要哭
一会儿
妈妈把小毛哄睡着了
自己用绳子吊着了
又看了一眼小毛
含着泪水小声地喊着
小毛
小猫
妈妈去了
第二天早上
小毛从床上爬起来只见妈妈用绳子吊着
他连忙跑到妈妈的尸体跟前抱着已死了的妈妈放声大哭
哭
说不出话来
杀哑了喉咙
这时
小毛才六岁
就成了孤儿
后来
小毛的堂叔就把他带走了
小毛的堂叔
是一个
老时勤劳的农民
其吴经
睡半夜
每年生产的粮食
要给大地主
三分之二
荷莲子上臂
就没有饭吃
但叔叔对小毛很关心
把小毛当作自己的仔看待
可是小毛的婶婶呢
把小毛看成是
眼中钉
肉中刺
经常打骂小毛
而对自己的崽哩
砍得很重
小毛的婶婶
好走人家
不爱劳动
是个
好吃懒做的人
经常在外面说小毛的不是
但附近的穷人
都很同情小毛
说小毛
很勤快
有听话又不和别的孩子
吵嘴打架
真是一个
好牙子
大家都知道他婶婶对他不好
就
更同情他了
过了一年
小毛已经七岁了
他婶婶
就要他到一家姓唐的大地主家去放牛
小毛没办法
只好去了
他自到堂地主家放牛
那些富人都看不起他
因为
他是一个孤儿
穿着破烂的衣服又黑又瘦
堂地主规定
他看两头牛
还要他挑水
扫地
打洗脸水
洗脚水
吃饭时
要小毛装饭
地主一家吃完饭以后
小毛才能吃上一点
剩饭剩菜
他做好这些事以后还经常遭到地主一家人的虐待
挨打挨骂
是家常便饭
一天半夜
堂地主就叫小毛去放牛
小猫睡得被唐地主喊醒以后
翻了一下身
又睡着了
唐地主看着他还没起来就大声骂道
你这个死家伙
还不快点起来
太阳都晒到你的屁股上了我要打死你这个东西
小猫回答说
我在捉狮子
唐地主听着连声马道
你这混账东西
天还没亮你怎么就能看见狮子呢
小毛回答说
那你刚才不是说
太阳摔到我屁股上了吗
说得唐地主
无言可答
读大的地主就拿起拐杖
把小毛狠狠地打了一顿
天还没亮
小毛带着伤痛
牵着两头牛
出去吃草
太阳出来三丈多高来
小猫看见唐地主的崽吃过了早饭
穿上了缎子衣服
背着书包到学校去读书
小毛坐在草地上想着
他为什么吃呢
有饭吃有衣穿
有书读
而且还不做一点事
还要别人伺候
而我这样一个一天到碗干活
还吃不饱穿不暖还经常挨打受骂
将来
我是不是也有有吃又穿有读书的机会呢
牛吃饱来
小毛牵着牛回去
唐地主鼓起眼睛望着它
撑了四两米
叫小毛
用烧茶的罐子煮着吃一天
小毛哀求地说
唐老爷
四两米不够我吃一天
请老爷加上一点吧
罐子怎么能煮的饭呢
老爷
借一口小锅给我煮好吗
唐地主大声骂道
一粒米我也不给你夹
你煮的就煮
煮不得
就算了
没奈何
小毛就这样
半鸡半饱度日子
有一天
小毛看牛回来
做完杂食后
天就黑了
他开始去煮饭
饭还没煮熟
一只狗突然从楼上跳下来正好跳在了小毛的罐子上把罐子打破了
小毛煮的饭
撒了一地
这一天
他只吃上了一点
野菜粥
第二天早上
唐地主看见
小毛煮饭的砂罐打破了
一拳把小毛打倒在桌子脚上
碰得头破血流
一下子晕倒在地上
裹了好大一会儿才慢慢苏醒过来
可恶的堂地主
把它赶了出来
从此
小毛就靠给人家砍柴
来维持生活
新生
一九四九年
来了人民的大救星共产党
把小毛从火坑里拯救了出来
第七区人民政府
党委陈书记把小毛送到龙回堂小学校去读书
书本费
陈书记帮小毛叫了
陈书记还要小毛住到区人民政府里去
和干部们一起吃饭
冬天
陈书记还给小毛做了一套新棉衣棉裤
涂改时
陈书记还分给小毛一件
妮子外套
原先是大地主们穿的
夏天
陈书记又给小毛买两套新汉衫
新单裤
小毛
真是感激不尽党的亲切关怀和照顾
小毛在学校里读书
刘老师
给他取了个名字
叫
李斌
小毛读书
非常用功
又很热爱劳动
工作极极
又主动
生活上
很朴素
也肯帮助别人
他的原员的脸蛋
经常对人微笑着
他那对
活泼的眼睛
那结实的身体
真是人爱慕
学校里成立学生会
小李斌
当上了学生会的席
一九五二年
他初级小学毕了业
又考上了二晚小
开始了高小的生活
陈书记把李斌寄宿在学校里
吃饭
学杂费都给李斌办好了
陈书记还送给他一支金兴钢笔
和一个日记本子
李斌在高校
曾经读过这样一课书
一个可怜的孤儿
在党的培养教育下成长大了现在当上了一个优秀的拖拉机手
李斌祥
我将来是不是也能当上一个拖拉机手呢
有了一个这样的理想
他在高校
加入了光荣的少年先锋队组织
他还被选为
少年先锋队的大队委员
同学们都很敬佩他
老师也非常热爱他
李斌的成绩
算全校第一个
每门功课都得五分
一九五六年
李斌
已经出从终毕业了
他为了响应党的号召
参加了农业生产
几年来
他在党的不断教育和培养下从一个幼稚无知的穷孩子成长为一个有一定知识觉悟的好青年
他于一九五六年
就投入了革命的怀抱
并在一九五七年二月
加入了自己光荣的组织
共青团
唯肯
美丽的团山湖
镐山与团山
使他的衣裳
八曲河
是他的血管
他纵横六七里
湖草丛生
人们形容这块土地的肥沃
说他
有五尺深的肥料
但要在这湖里
种上庄稼
只是
空想一场
因为洪水一道
一片汪洋
人畜和一切财产
都要受到洪水的威胁
经常
海得穷苦人
无安身之处到处
去逃荒
一种
可恨的国民党
三次收款
答应驻堤
前一到手
就拿走了
只顾他们
匪军享乐
拿管人民的死活
一九五七年的冬天
党为了人民的幸福
使几千年来的洪水
不再淹没人畜财产
就号召望城全县人民
根至伪水河
韦肯
团山湖
这一号召得到了全县人民的热烈拥护
共动员
两万多名工
干部和自然灾害
做坚决的斗争
李斌也报名参加了这次伟大的水利建筑工程
他还当上了青年夜间突击队的队长
他带领着
三十个队员战斗在最艰苦的地方
他们在工作中
开动了脑筋
创造了
浪行挖土法
和
双高倒土法
提高了功效
六倍多
每天每人
平均挑到十九方队治为工程指挥部
讲给了他们一面很大的
流动红旗
一天雪液
工地党委命令夜间突击队在三天内
在宽达一百米的围水河上
搭一座木桥
六百多人挑土
要从这桥上经过
如果桥没搭好
就会直接影响
六百多人的工作
李滨愉快地接受了党委交给的光荣任务
连夜带领全体队员
赶到了工地
他自己奋不顾身地把兵打开
跳到河里打桩
队员们
在他的影响下
也勇敢坚强地同冰雪战斗
有的
忙着打桩
有的忙着运石头
有的运木板
有的
在扎架子
夜一继日地紧张战斗着
在党的正确领导下
由于夜间突击队全体同志的努力奋战
克服了一切困难
起连半天完成了党委交给的光荣任务
两万多名工和干部苦占了三个月
战胜了冰雪
战胜了洪水
也战胜了各种各样的困难
终于
在团山湖的周围
筑起了长达五十华里的
铁壁铜墙
叫洪水
让了路
叫高山
低了头
叫荒州
变成了一十九万多亩
可爱的粮田
愿望
顺着新低往下走
一个新的国营农场
在荒州上
建立起来了
工人们一面紧张的劳动
一面愉快的歌唱
牧童们
赶着一群群的牛羊
到山坡上去吃草
还有那可爱的铁牛
在荒州上奔驰
现在的稻谷
小麦
玉米
都成熟了
大家看到自己辛勤劳动换来的丰收
是多么的高兴啊
今年一月底
团县委号召建立望城县第一个青少年拖拉机战
李斌多么想当一名拖拉机手啊
他把节约下来的准备做被子的二十元前
全部捐献给拖拉机战
他只想拖拉机战能马上建立就好
他向党委
写了六次申请书
表示了自己的决心
说出了自己的理想和愿望
日
实现
这次党委批准了李斌下乡当农民
他真是高兴极了
在二月二十六日光荣地走上了劳动战线
到了
团山湖农场
四月十号
使他永远不能忘记的日子
这一天
他第一次学会了驾驶拖拉机
他的心情
是何等的激动啊
当他第一次爬上拖拉机驾驶台的时候
他在上面
好像高兴地要跳起来他坐在我的身边
专心地看我怎样操作
怎样转弯怎样发动汽油机
我一面驾驶还一面告诉他操作方法和机器各部分名称
李斌
把我所告诉他的知识都一点一滴地记在脑子里
并写在日记上
他的脑子里
一个转又一个转得想着拖拉机
在睡梦中还在喊
把油门加大些快点开
夺离吉木地
看
他学习了一个星期
懂得了操作方法和基本知识
我就叫他
试演驾势
我站在一旁指点它
他一坐上驾驶台
两眼望着旁边观看的人
微笑着
这时
他手脚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我叫他不要怕要勇敢些
这时
李斌才把油门加大
把离合器
向上一推
挂上了排档
拖拉机
嘎嘎地开动了
拖拉机总部听他的指挥
走弯路
开了一会儿
李斌才不怕了
手脚
也不那么颤抖了
拖拉机也听使唤了
这时
李斌更加高兴起来
我也感到
非常愉快
李斌还提出了响亮的口号
一定要以实际行动来感谢党对他的亲切关怀和照顾
一定要
努力钻研
勤学苦练
忘我的劳动
克服
一切困难
补骄不傲
虚心学习
争取做望城县的第一个优秀的拖拉机手
我想
他的目的会实现的
我在心中
祝愿他
湖南省望城县
国营团山湖农场
新是农民
***
一九五八年
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