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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字幕由腾讯音乐天琴实验室独家AI字幕技术生成
欢迎收听有懒人听书出品的有声小说觅渡觅渡作者梁衡
播音王俊哥
第13 集张闻天
一个尘封垢埋
却愈见光辉的灵魂
二二十年来
他的官遇当遇小问题
却看得愈来愈透
那些热闹的大跃进场面
那些空想的理论
在他看来是皇帝的新衣
是百姓和国家的灾难
总得有人来捅破
迟捅不如早捅
就让他来做这个捅破皇帝新衣的第一人
他足足讲了三个小时
整个下午就他一人发言
稿子整理出来有8000多字
这个讲话戳到了毛的两个痛处
一是不尊重经济规律
搞大跃进
二是作风不民主
听不得不同意见
当年马克思讲有一个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
现在又有一个幽灵
一个清醒的繁琐的声音在庐山上回荡
毛泽东大为震怒
两天后的7月23号
毛做了一个疾言厉色的发言
全场为之一惊
鸦雀无声
整个庐山都在发抖
散会时
人人低头看路
默无一言
指纹稀稀疏疏
挪步出门之声
8月2号
毛又照所有的中央委员上山
林彪说是搬来救兵
工作会议变成了中央全会
八届八中全会这天
茅在会上点了张闻天的明说他旧病复发
这还不够
当天又给张写成宜信
并印发全会批评、质问、讽刺、挖苦、戏谑
洋洋洒洒
玩弄于鼓掌
易于指表
怎么搞的
你陷入那个军事俱乐部里去了
真是物以类聚
人以群分
你这次安的是什么主意
那样四面八方勤劳辛苦
找出那些漆黑一团的材料
真是好宝贝
你是不是跑到东海龙王敖广那里取来的
不然何其多也
然而
一展览竟是假的
讲完没两天你就心烦意乱
15个吊桶打水
七上八下被人们缠住
脱不得身
自作自受
怨得谁人
我以为你是旧病复发
你的老而又老的疟疾原虫还未去掉
现在又发寒热症了
昔人咏疟疾慈云冷
来时冷得冰上卧热
来时热得蒸笼里
坐疼时节
疼得天灵魄颤时节
颤得牙关错
只被你害杀人
也么哥只被你害杀人也
末哥真是个寒来暑往人
难过
同志
是不是
如果是那就好了
你这个人很需要大病一场
昭明文选第34 卷没乘七发墨云
此亦天下之要言妙道也
太子岂欲闻之乎
于是太子据几而起曰涣乎
若一听圣人
便是之言
免然汗出
霍然病矣
你害的病与楚太子相似
如有兴趣
可独枚乘的七发
真是一篇妙文
你把马克思主义的要言妙道通通王乐
于是乎跑进军事俱乐部
真是文武合璧
相得益彰
现在有什么办法呢
愿借你同志之仇
为你同志筹之两个字曰痛
改成你看得起
打来几次电话想到我出一谈
我愿意谈
近日有些忙
请待来日也用此信达
我困忧
7 月23 号和8 月2 号的讲话
还有这封信让张大为震惊
他本是拼将中心来执剑
又据实说理论短长的
想当此上下头脑发热之际
掏尽脏腑
清平生所学
平时所言
为党开一个药方
是前田家英
胡乔木曾劝他不要说话时
她也不是没有考虑过
在再三思量后
曾首付讲稿对秘书说比较成熟
估计要能驳倒这个讲话也难
她天真了
何必一里来博呢
只需一根棍子打来就是
毛的讲话和信给张定了调子
军事俱乐部文武合璧
相得益彰反党集团
会议立即一呼百应
展开对它的批判
并又翻起他的老丈
说什么历史上忽左忽右
一贯摇摆
就这样
他成了彭黄张周反党集团的副帅
张闻天知道
根据过去党内斗争的经验
如果他不检查
庐山上的这个会是无法收场的
为了党的团结
他顾全大局
再一次为新的检查
并交了一份1万字的检查搞
但是毛还是不依不饶
又怀疑他里通外国
大会小会穷追猛打
非得逼出一个具体的凡党组织和反党计划
九号那天
她从会场出来
一言不发
要了一辆车子直开到山顶的望江亭
希望山下江汉茫茫
四野苍苍
乱云飞渡
残阳如血
他心急如焚
欲哭无泪
正是
明君虽明不在菌
区为大帅帐下陈岩
水叮咚犹在耳
庐山雾深深几重
望江亭
望江亭
江山如画
他却心乱如麻
他抚亭向晚
痛拍栏杆
天将降大任于斯党也必先苦其历程
练棋思想
正奇路线
Y 能审时度势
内能精诚团结
行拂乱其所为
才能执政、治国安邦、富民呢
他几次求见
毛毛拒而不见
会议结束
8 月18 号
张闻天下山回到北京
家人和朋友说
你管外交不干亲戚
何苦上山发言
闯此大祸
他却冷静地以哲学相对
不上山就没有这个发言是偶然性
肚子里有一间总是要讲
这是必然性
但这一讲
他的名字从此就在报纸上消失了
接着召开的全国外事会议
开始追查他的里通外国和历史问题
而这些与在庐山会议上的发言毫无关系是欲加之罪
在琐事时
他只好认污水一盆盆的泼来
留得光辉在人间
庐山一别张羽毛
竟成永诀
1960年春
张大病初愈
便写信给毛
希望给一点工作不理
他找邓小平
邓说可研究一点国际问题
又找刘少奇
刘说
还是搞经济吧
最好不要去碰中苏关系
他就明白了
自己还不托里通外国的嫌疑
他去找管经济的李富春
李大喜说
正缺你这样的人
三天后却又表示不敢使用
后来
中组部让他到经济研究所去当一个特约研究员
他立即回家
把书房里的英文俄文版的外交问题书籍全部换成经济学书刊
并开始重读资本论
张闻天是中共八大以后的领导集体中唯一通读过资本论的
而且读过三四遍
研究经济正是她的所爱
1962年7000人大会前后
全国形势好不容易出现一个亮点
中央开始检讨1958年以来的失误
毛、刘在会上都有自我批评
章很高兴
在南方调查后
向中央报送了关于集市贸易等问题的一些意见
没想到这又被指为翻案风
立即被取消
参加中央会议和阅读一切文件的权利
送交专案组审查
毛说别人能平反
她和彭不能平
他不知道
对中央工作的缺点
别人说的
而她却是不能置一词的
到文革一起
他这个曾经的总书记
前五朝的总书记
当时仅存他一人了
陈渠、项伯都已不再是
又受到当年农民游街、斗地主是的凌辱
他经常是早晨穿戴整齐
怀揣月票
挤上公共汽车
准时到指定地点去接受批斗
下午
他的妻子刘英一起从长征走过来的老战友们
一黄昏提心吊胆
盼他能平安回来
他有冠心病
在挨斗时已不知几次犯病
仅靠一片硝酸甘油挺过来
至1968年7893个月就被批斗十六七场
他还被强迫做伪证以迫害忠良
遇有这种情况
他都严词拒绝
牺牲自己保护干部
它以一个有罪之身为陈云陆定一等变污
特别是康生和四人帮想借61人叛徒案
打倒刘少奇
他就挺身而出
以时任总书记的身份一再为刘证明和辩护
尽管留在庐山会议和7000人大会上是帮忙整他的
是穷而节俭
他已经穷到深北七名被辱er 命难保的程度
却不变其节
不改其志
他将列宁的一句话写在台历上
作为自己的座右铭
为了能够分析和考察各个不同的情况
应该在肩膀上长着自己的脑袋
1969年10月18号
他被勒令从即日起不得再用张闻天三个字
而被化名张普流放到广东肇庆
在肇庆的五年
是他生命的默契
也是他思想的光辉顶点
文革中关押走资派或反动权威的地方叫牛棚
季羡林救砖
有一本书名
牛棚杂忆
而现在软禁张闻天的这个小山坡就叫牛岗
比牛棚大一点儿
但仍不得自由
后来
张的夫人刘英回忆那段日子说
没有熟人
没有电话
部队设岗
仅为我们的住所
从监护到遣送
我们只不过是从四壁密封的黑房换进了
没有彭兰的鸟笼
就这样
我们被抛弃在一边
开始了长达六年孤寂的流放生活
张闻天像一个摔跤手
被人摔倒后又扔到台上
但他并不急着爬起来
他暂时也无力起身
就索性让自己安静一会儿
躺在那里
看着天上的流云
听着耳边的风声
回忆着刚才双方的一招一式
探究着更深一层的道理
一个有历史责任感的政治家
总是把自己作为一种元素放在社会这个大烧瓶里
进行着痛苦的实验
他把鲁迅的两段话抄在卡片上
置于案头
只要能培一朵花
就不妨做做会朽的腐草
革命者为达目的可用任何手段的话
我是以为不错的
所以
即使因为我罪孽深重
革命文学的第一步必须拿我来开刀
我也敢于咬着牙关忍受
杀不掉
我就退进野草里
自己舔进了伤口上的血痕
绝不烦别人敷药
他每日听着高音喇叭里的最高指示
感受着文革的喧嚣
回忆着自己忽上忽下国内国外的经历
思考着党、国家、民族的前途
他本来就是一个思想家
在以往的每一个岗位上
都有新思想的萌芽破土而出
写成调查报告或文章
送毛送中央
涓流归海
竭诚为党
他希望这个新芽能长成大树
至于这树姓张还是姓党或者姓毛
他都不在乎
思考和写作已经成了他生活的惯性
成了他自觉为党工作的一部分
但现在休去倚危栏
斜阳正在
烟柳断肠处
他明白
不会再有人听他的什么建议
也没有地方发表他的文章
写作只是为了探求真理
他只求无愧生命
无愧青史
正像一首诗所说的
能工作时就工作
不能工作时就写作
二者皆不能读书
积累思索
每当夜深人静
繁星在空
他披衣蓝卷
系为此生
他会想起在苏联红色教授学院时的学习
想起在长征路上与毛泽东一同反思五次反围剿的失利
想起庐山上的那一场争吵
毛泽东比他大七岁
他们都垂垂老矣
但是直到现在还没有吵出个结果
而国家却日复一日的政治混乱
经济崩溃
江河日下
是党的路线出了毛病
还是庐山上他说的那些问题
精油更甚
归纳起来就是三点
一是滥用阶级斗争
国无宁日
人无宁日
无休无止
二是不尊重经济规律
狂想蛮干
三是个人崇拜缺乏民主
他将这些想法点点所得
写成文章
但这些文字早不是他当年20 岁时写小说写诗歌了
已是红叶金秋寒菊着双字字血
声声泪了
牛岗本为一部队农场之地
虽文革之乱
仍不废鸡犬牛羊
所以他常于夜半凝神之时
姚文冷像狗吠之声而奋笔疾书
却又雄鸡三唱东方渐白
有哪一位画家要是能做一伏牛岗
谒私图或者前面所说的望江亭远眺
那真是摄魂刘朴传神研制
为历史写真
为英雄存照了
张闻天接受7000人大会后的教训
潜心写作
匿而不露
眼见文革之乱了无时日
他便请侄儿将文稿手抄了三份
然后将原稿销毁
这些文章只有作为藏书藏之后事了
这批珍贵的抄件
后经刘英城、王振才得以保存下来
学界称之为肇庆文稿
多少年后
当我们打开这部文稿时
顿觉光芒四射
英气逼人
仿佛是一个前世的预言家
在路边为后人埋下了一张纸条
我们不得不惊叹
在那样狂热混乱的年代里
作者竟能如此冷静大胆的直刺要害
只需看一下这些文章的标题
就知道他是在怎样努力的拨开时代的迷雾
人民群众是主人论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无产阶级专政下的政治和经济无产阶级专政下的阶级和阶级斗争
党内斗争要正确进行
我们不妨再打开书本
听一听它在40 年前发出的振聋发聩的声音
生产力是决定因素
离开发展生产力去改革生产关系是空洞可笑的
社会主义与共产主义是不同的阶段
不要急着跨进共产主义
阶级斗争就是各阶级为自己阶级的物质利益的斗争
不能改善人民的生活
共产主义就是画饼充饥
共产党执政后最危险的错误是脱离群众
不要以为党决定了的东西就是对的
为保证党的正确
先要作风民主
不要老是喜欢听歌功颂德、个人专断
党内矛盾是同志矛盾
没有什么资产阶级代理人
党内斗争只能批评与自我批评
不能镇压
他的这些话
从理论上解剖了新中国成立以来反右派、大跃进、反右、清文革等运动的错误
是在为党开药方动手术
这还不够
他更从哲学高度大喊一声
一分为二的说法有缺点
矛盾的解决
不一定都要发展为分裂
许多时候可以不分离
这是釜底抽薪
是对我们党长期信奉的斗争哲学的否定
是想从建党以来
党内就没有停止过残酷斗争
动辄上纲上线
获批或整或斗或杀
不知打了多少右派、右倾分子和反党集团
大者如他这样的总书记、刘少奇那样的国家主席小哲
各级干部党员不计其数
只有张闻天这种独特哲学
又深经国内外党内外复杂斗争的人
才能悟出这个道理啊
1974年二月经周恩来干预
张闻天恢复了组织生活
十月
他给毛写信
说自己已是风烛残年
希望能回京居住治病
毛批示
到北京住恐不合适
可另换一地方居住
张裕回老家上海不许
1975年8月被安置到无锡
越明年
1976年7月1号
在党的55 周年生日这一天
这个五朝总书记就默默地客死他乡
这一年中
共去世四位元老
一月周恩来
七月张闻天、朱德、九月毛泽东
他临死前遗嘱将解冻的存款和补发的工资上交党费
这时去打倒四人帮
只剩三个月
上面只是不开追悼会
骨灰存当地
火化时不许用真名字
妻子刘英送的花圈上
只好写着送给老张同志
两年前
彭德怀在京去世
骨灰盒上也是用了一个假名字
王川
火化后
骨灰又不让存入骨灰堂儿
放在一个储物间里
对他的这种凌辱竟一直被带到了骨灰里去
正是在世时难别亦难
春风无力百花残
哲人到死恨不尽
英雄成灰灰含冤
他是为共产党天设地造的一头老黄牛
一个思想家
一个受难者
一个试验品和牺牲品呢
张闻天一生三次让位品高工委
但有三次受辱
长期沉埋在延安时
因劝毛勿娶江青
被当面怒斥
整风中又屡做检查
Ci 唯一乳
庐山会议劝毛反思
大跃进被打成反党集团
此为二乳
文革被整
被关
被流放
死而不得复齐名
此为三乳
大半生都是人为刀俎
我为鱼肉的房檐下南展身
但他一汝见其量有大量
从容辞去总书记到基层工作
二汝见七劫有大劫
不低头
不屈服
转而去潜心研究经济理论
为治国富民探一条路
三汝见其志不改共产主义的大志
虽为斗室之仇
却静心推演社会进步之旅
最后留下雄文四卷110 万言
乳汁于他
如尘埃
难掩珠玉之光
如浮云难掩丽日之辉
他甚至于懒得伸手去掸掉这些浮沉
而只带历史的清风去慢慢打扫它
果然
清风徐来
云开雾散
他去世后三个月
四人帮倒台
三年后
中央为他开追悼会
平反昭雪
邓小平知道此曰作风正派
顾全大局
光明磊落
敢于斗争
1985年他诞辰85 周年之际
张闻天选集出版
1990年他诞辰90 周年之际
四卷本1 10万字的张闻天文集出版
到2010 年他诞辰110 周年之际
史学界、思想界掀起一股张闻天热
许多研究专著出版
2011年人民日报出版新年第一期的文史参考杂志
封面主题是
遵义会议后
中央最高领导人不是毛泽东
而是张闻天
北京日报刊出建党90 周年特稿
张闻天在中共党史上的十大贡献
桃李不言
下自成蹊
人心有秤
公道归来
一个时代的巨人
重又站在历史的云端
历史有时会开这样的玩笑
一个胜者可以成就功业霸业
为自己建造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
把他的对手打倒在地并踩在脚下
但历史的风雨
会一层一层的剥蚀掉那座华丽的宫殿
败者也会凭借自己思想和人格的力量
重新站起身来
一点儿一点儿地剥去圣者的外衣
这就是历史唯物主义
还汝洁白漫天雪
2011年元旦
我为寻找张闻天的旧棕专门上了一次庐山
刚住下
我就提出要去看一下他1959年庐山会议时住的177 号别墅
主人说已拆除
我知道庐山上的老别墅是一警事
文物600多座
都是专门编号的
怎么会差呢
主人说
因旅游业发展的需要
那年就选了两栋拆建改造
老天不公啊
600选二怎么就偏偏轮上她呢
我说
那就到原址凭吊一下吧
改造过的房子
是一座崭新的二层楼
已经完全找不到旧日的影子
里面正住着一位省里的领导
我说是来看看张闻天的旧居
他一脸茫然
我不觉心中一凉
连当地的高干都不关心这些
难道他真的已经在人们的记忆里消失了马
第二天一觉醒来
好一场大雪
一夜无声
满山洁白
要下山了
我想在最后看一眼177 号别墅
这时才发现
从我住的173 号别墅顺坡而下
就是毛泽东1970年上山时住的175 号别墅
再往下就是1959年
彭德怀住的176 号和张闻天住的177 号
三个曾在这里吵架的巨人
原来是这样的相伴为邻呢
我不觉起了好奇心
便用步子量了一下
从175 号毛的窗下到176 号棚门前的台阶
只有29 部
而从176 号到177号是99 步
历史上的那场惊涛骇浪
竟就在这百步之内
于咫尺之间
当然
1959年上山时
毛住的是美庐
离这里也不远
但1970年
他在175 号住了23 天
每日出入期间
抬头不见低头见
睹物思人
难道就没有想起彭德怀和张闻天
而且那些天
为减少毛住所的油烟污染
175 号止住人不开火
毛每天的三顿饭是就近在176 号做好送过来的
现在是冬天
本就游人稀少
这时天还早
177 号就更显得冷清
新楼的山墙上镶着重建时
一位领导人提的两个字
绣炉
我却想为这栋房子命名为冷炉霍静庐
这里曾住过一个最冷静最清醒的思想家
当1959年庐山会议上的多数人还在头脑发热时
张闻天就在这座房子里写了一篇极冷静的文章
一篇专治极左病的要言妙道
这是一篇现代版的七发
我在院子里徘徊
楼前空地上
几颗孤松独起青枝如必正
静静地迎着漫天而下的雪花
石阶旁有几株我从未见过的灌木
一米多高
叶柔如柳枝
硬如铁
坠着一串串鲜红的果实
在这白雪世界里如珠似玉
晶莹剔透
我就问送我下山的郑书记
他曾在庐山植物园工作
这是何物
他说
很少见
名字也怪
较平枝荀子属蔷薇科
我大奇
这山上我少说也上来过五六次
怎么却从没见过
是今日苍天特冥冥有纸吧
平者平也
寻者寻之
我忽闻天语
姐
天意
这是叫我来凭条和寻访婴灵的呀
难怪昨夜突降大雪
原来也是要还故居主人一个洁白
我在心底偶吟着这样的句子
瓶子吊子惆怅
我怀荀子房子就车不在
飘飘洒洒
雪从天来
抚其乳痕
还汝洁白
水打山崖
峰过临海
斯人远去
魂兮归来
我转身下山
一头扑入飞雪的怀抱里
也迈进了2011年的门槛
这一年
正是中国共产党建党90 周年
张闻天诞辰111年
主要参考书目
张闻天选集
人民出版社
1985年版
张闻天在1935 到1938 、张培森著
中共党史出版社1997年版
谈史忆人何方著
世界知识出版社201 0 年版
张闻天于21世纪的中国张培森著
中共党史出版社2000年版
张闻天
转成中原
住当代中国出版社
1993年版
毛泽东与庐山李国强著
江西人民出版社2005 年版
毛泽东年谱逄先知著
中央文献出版社2005年版
毛泽东传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主编
中央文献出版社2003年版
我的父亲张闻天
曾被遮蔽的总书记张红生
中国新闻周刊2011年2月28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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