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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字幕由酷狗AI生成
在故事FM 的往期节目中有两期都是讲述小学被老师欺凌的故事
那两期故事播出之后
我们收到了大量的听众留言
原来有很多人有过相似的经历
其实包括我自己
我来自东北的一个小地方
我上学的那会儿自习也算是个成绩还可以的学生了吧
即使这样我也是在体罚中混搭的
我现在在北京生活
我想将来我的孩子在这里上学应该比我小时候好多了
北京的竞争压力相对小一点
老师素质也应该很高
我的孩子应该会更幸福
体验到更多素质教育
直到去年有一次我的一对朋友忙得脱不开身
请我带他们的孩子去参加了一次家长会
朋友的孩子上小学一年级在北京一所重点小学开会之前校长通过广播对家长讲话
我恰好就拿手机录了一点儿声音
我们各位家长把手机关掉
不仅说话可能有点废了啊
有的家长就跟我们的学生一样啊
那么总是有特别像在那儿低头玩或者出来把他打死好我给他一分钟时间啊
把手机关掉
然后踏踏实实的啊
当时坐在那儿
我体验到一种深深的羞辱感
我第一次被这样以训斥的方式关掉手机
然后往旁边的墙上瞟了一眼发现上面挂着一张黑板罗列着班里每个孩子的名字名字的后面是小红花的数量
评比朋友的孩子排在最后一名
只有四朵小红花
你好
欢迎收听故事FM
我是艾哲一个收集故事的人
这期还是一个声音纪录片
在这里我们会用你的声音讲述你的故事
每周135 咱们不见不散
我从小学毕业已经有20年了
20 年后的今天
我感觉不到现在的学校教育和我小时候有任何区别
应试教育给中国社会带来的痛苦
我们每个人都尝过
也不需要我多说呢
家长都想让孩子上好的大学
然后从幼儿园就开始进入战备状态
好比选购学区房
但是即使是北京宇宙中心五道口旁边的中关村二小也曾被曝出过有孩子被霸凌的事件
看来高收入家庭和名校也不能保证孩子的顺利成长
如果要搞一个痛苦指数的评比
我估计教育问题可能是中国家庭最头疼的问题
那有没有办法可以让我们和自己的孩子摆脱这种痛苦
我叫康平是河北衡水人
呃
我做的一个特殊的事情就是带着孩子在家上学
现在已经做完了
孩子24 岁了
工作了
康平从孩子出一开始就自己在家叫康平的老家河北衡水这个地方
它的经济在整个河北省一直是倒数
但是他有一项产业全国闻名
那就是教育
其中最著名的就是衡水中学这所学校被媒体称为高考工厂成为中国应试教育的代表
汤平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成为高考工厂上的一个产品对学校老师的教育方法
他很难认同那半年初中就有许多事情有过几个例子
比如说我儿子因为他性格内向
我鼓励他参加像演讲啊
像口才班啊
这种训练就有一次过元旦
然后他给另一个女同学就主持了一个晚会
然后受到老师的批评
老师说你上次考了12 名
现在考了15 名你都退不了你还搞这闲篇儿就把他批评了一通
我以为老师会鼓励他
因为学校只重视与学习
考试有关的事情
其它的事情都叫咸片
那件事情不但不会鼓励还会被打呀
然后我就觉得这件事情
不能容忍我觉得一个孩子表达能力比他的学数学能力什么的都重要
但是这种能力因为不不参加中考考
所以在老师那里被禁止根本没办法给学校给老师讲道理
那里是非常的单一的霸权的强势的态度没有价值观
没有对错
只有配合老师
也就是说
你会回来再把老师批评他的那种无力的话
再给孩子说一遍
除非你不去上学了
那年寒假过后
康平真的就没再让儿子去上学了
开始了长达十年的在家上学之路
在家上学其实并不是一个新的现象上个世纪60 年代就已经在美国兴起了现在美国在家上学的就学儿童已经接近2 00万占整个学龄儿童的比例高达3%-4 %
在中国
根据21 世纪研究院发布的在家上学研究报告
中国在家上学的学生总数大概是60 00人增长速度大概是每年3 0%
这些家长绝大多数是出于对学校教育的不满
而且康平觉得在家上学有些优势是学校难以比你的可以随时讨论
而不需要孩子放学回家以后再跟他讨论有的时候你想好了
跟他讨论的时候就忘了时间点就过了
那个时候我是引发他对这个问题的关注
或者是实地去看看
或者去查相关的书籍讨论就是最好的学习比坐在课堂上老师在上面讲
孩子在下面听还要好
那也是单方面灌输
我骑着车子驮着他会看到很多银行
然后我们讲银行
银行怎么来的讲原来的票号讲货币讲到贝壳讲到以货易货
从那时候开始讲一直讲到银行
这几乎是经济脉络或者金融脉络初步的浅显的
嗯
就是印在他脑子里将来他在接触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他的基本认识就有了他只不过是在把细节丰富掉
那么这个问题对他来讲就健全起来了
教育界人士
比如21世纪教育研究院就一直在呼吁去尊重和鼓励在家上学这种教育常识
因为教育是非常适合自下而上去探索的领域
不过也有人认为
在孩子年纪比较小的时候还是应该去学校
学校的好处是什么呢
它可以同时面对几十个孩子的时候
他可以每个领域都有一个专门的人来去做这件事情
每个领域都是非常非常专业的领域很显然一个专业团队会比一个家长自己能够做得更好
这个是新公民计划的总干事V加与新公民计划是一个公益机构专注于城市流动儿童的教育问题
城市流动儿童的教育问题涉及到教育公平的问题
这个需要另外专门展开讨论
所以这次我先安国不表之所以找到魏佳羽是因为他是我相识多年的朋友
我知道他长期研究教育有很多独到的看法
魏佳羽并不是一开始就从事教育她原本是在中国工程物理研究院攻读博士学位
但就在他研究了十年物理学
眼看就要迈向人生巅峰的时刻
他退学了
就是因为我学物理吗
我相对来讲对于整个的社会的认知是非常少的
然后大概就往回倒
读读了很多的书
因为之前社会类的书
读得非常非常的少
然后去理解中国当下面临的一些什么样的一个问题
我们处于什么样的一个位置
然后我感觉那个就风险远远比我想象的要高得多
就是就好像说一个就一辆火车
然后他再往前奔
然后前面是悬崖
就是这个惯性很大
你可能拉住他是非常难的
但实际上
即使是这样的时候呢
可能需要考虑说
怎么重建吗
所以会回看
说在这个人的一个过程当中
其实人始终是一个最重要的事情就每个人怎么看这个事儿
每个人怎么怎么能够理解
所以我会觉得其实可能教育是一个更重要的事情
所以我想去做教育做了多年教育之后
魏佳羽认为孩子的早期教育设计的专业性非常强
所以他不赞成过早让孩子在家上学
她和大部分家长一样把自己的女儿送到了传统的幼儿园
然后
但是那个遇到的一个问题
就是说因为孩子中午有时候不太愿意睡觉呢
他甚至有时候还会把别的小朋友去吵醒呢
老师就非常非常的抓狂
然后经常给我们家长打电话说那女孩子又不睡觉又不睡觉了
后来就开始让我们家长把孩子接回家了
就是说你们什么时候把孩子处理好了什么时候再来呢
我也没有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处理好
因为他不睡觉也是一个正常的现象吗
那然后我就在那边退园儿了嘛
所以就搬到日新这边了
魏佳羽说的日薪是一个由家长自荐的学堂
成立于2006 年
最初只有四个家庭参与
如今已经有370 个孩子了
覆盖幼儿园
小学一直到初三搬到日新这边的话呢
相对来讲
其实老师会跟你孩子一起来处理这个事情会陪着孩子有一天就说那个孩子想玩儿吗
那老师就我就陪你玩吧
玩够为止
那天当时有一个老师就一直陪着陪着我家孩子然后反正幼儿园里面想玩什么就玩什么玩到你爽为止
嗯
我觉得就这些
这些细节就能够让我确信说这个幼儿园是会尊重孩子和爱孩子的
其实不光是为家与包括我的另外几位教育界的朋友都不约而同地把孩子送到了这个日日新学堂
我非常好奇
这究竟是一所什么样的学校
所以我去亲眼看了看日新学堂位于北京沙河的一个果园里
这个校园是学堂自己建起来的
没有楼房只有几栋平房和院子相互环绕
看上去有点像中式园林学校的操场旁边有大片凹下去的凹地
我到的时候正好是午饭之后
几个孩子找了块塑料板
在挖地旁边的坡道上玩滑沙好玩儿吧
看起来最大的区别就是孩子在这里特别的自在
特别的自然特别的真实
这个是张冬青
日日新学堂的校长
2006 年是他的二女儿上幼儿园的年龄
因为大女儿此前在公立学校里上过学
她和丈夫大车老师一直为学校的教育方式而苦恼
所以夫妻二人联合几个家长创建了这所学校魏佳羽的孩子之所以在这里非常放松是因为日日新配置了非常多的老师
我听说老师的配比上也是明显第四啊
这么高对对
嗯
比如说我提倡这种关注个体的教育
那就是每个孩子都得被关注到
对于一个班级来说
像这个老师他一说起他的班级
它是每一个孩子而不是说我们这个班怎么怎么样
但凡一想起他们班他想到脑子里全是一个一个的孩子呃
像我们一个班可能会有三个班主任
啊
2 0个孩子
那这样不可避免的成本就非常高吧非常高
成本就很高
所以您这种模式也没办法大规模的去推广
嗯
对
是的就是就是永远就是是那种小型学校
啊
因为他有个数量
你数量一大你就无法进行这种扁平化的管理没法保持这个人和人的
这种交流他就他就可能会层层的会有层级了啊
一层一层的制度就会出来救人和制度开始打交道
现在我们全都是人和人打交道
因为这种民间办学很难获得教育局的承认
所以在日新就读的孩子都没有学籍日新目前最高年级是初三
他们计划将来一直发展到高中到了高考的年纪日新的家长可能就得考虑怎么给孩子安排出路了
其实北京没有学籍的学生非常多
基本上都是因为没有北京户口被迫成为流动儿童
但日新的孩子
有点儿另类
因为这里2/3 的孩子都是由北京户口的他们的家长主动放弃了在北京公立学校就读的宝贵名额
这些家长们
他们普遍是怎么反应的怎么想的
想把孩子送到您这学校还是有很大的勇气气没错
没错
首先他们想让孩子全面成长
不是成为一个应试的机器啊
或者说这个智商特高
情商特低啊
他们想让孩子就是有自己的判断呀
能够懂得选择呀啊
这是他们最想要的就全面第二想让孩子有创造性
家长想的其实挺深的呃
因为咱们家长这一批
他们是呃
知识改变命运
这一带
嗯
而他们的孩子不承担改变命运的这个责任了啊
就是他们已经给孩子有了一个新的起点
所以他们是希望孩子呢
就是能追求幸福
想成功
想赚钱那个已经过去了
对对对
因为嗯这一代的家长自己已经是中产阶级了
但是他们是受益于咱们的这个知识改变命运的这样一个历史阶段的他们是受益者
但是他受益的同时呢
他也发现了自己很多的缺失
其实就是人文素养的切实张冬青本来是中国青年政治学院的一位大学老师
他辞职出来创办日新除了希望给女儿提供一个满意的教育之外
还因为她觉得大学生的状态出了问题
因为我是上文学课的
比如说这个
你要去分析一个人物
他们根本不会链接自己的感受
去分析
全是大话套话去分析
这就是中小学学的那个那种主题提炼啊
就是拿这一套来应付你要说你深入到文本里去
无论是人生经验还是他这个阅读的匮乏
使他也没有足够的这种可以支撑他深入理解的
这种材料呃
反正我是看着他们缺失的东西
而且我觉得他们补不上
然后倒倒倒
我觉得可能真的从那个小学的
开始就已经缺失了这是我转而做这种基础教育的小孩子还可以改大孩子很难改张冬青一开始就意识到老师是教育中最核心的部分
所以日新比较重视老师的培养老师来了之后要做两年的副班主任
然后才可以当主班当然也有的老师可能成长的比较快
一年之后可以做这是看实际情况了
然后第一学期也都不带课
就是当助教
呃
就是老师
每个周五下午都是我们的学习时间
我去的这一天正好就是周五赶上了下午的教研讨论时间
哎
大吴老师您是要参加哪个会呀
噢
行那个大何老师就是大笑哦
你好你好
你好
你好参加一下恶是英语教研组的大吴老师是日日新学堂的教研主任
他的一部分工作就是每天上午挑几位老师的课去旁听评估
今天下午他去旁听英语组的教研讨论
这是一三年的时候就成立教研中心了吗
嗯
然后就是有真正的教研活动
这是肖本的校内的教研对老师的培养这块儿
那您之前是在我之前是在北京市的一个区的教研中心做教研员吗
那个是是我我因为那会儿已经从单位出来了
后来忽然发现诶
还有一个这么一个北京市还有这么一个学校啊
有这么个理念的认识
大成老师丁老师吗
见了一下
然后
我那会儿说
哎
尝试着在这边交了教课最大的区别可能就是这样的氛围吧啊
老师之间的这种呃比较互相尊重他
不是上下级的关系
嗯
但还是小的时候
它是一种平等的关系
还有一个就是以学生为中心的去思考问题
思考怎么办学怎么教学
建议您在公立学校没有看到过呃
不能说没有
但是他不是一个常态的现象
它是那种从上往下推动
但是并不意味着从上往下推动都是不好的
好比说我们原来的课程标准是非常好的
怎么落实到课堂上
老师有那个空间没有这个就是值得问题
所以说教改最大的问题不是改教材
不是老师
人的问题解决不了其他的问题再先进的设备在豪华的萧社没有人啊
但是你说你赖这个第一线的老师吗
这就是这种体质啊
体质
当然我们不能否认在传统教育有很多优秀老师给出来了
但是
但是它是一种翟静
她不是面对所有的老师一种公德公平的机制
它是按那种好
不是选择
而是好不容易凭着这个急那个急拿个课题啊
骨干教师啊
弄了多少人
他不是一种对所有老师都普遍使用的东西还有说话间几位老师到齐了这几位老师比较重视孩子的音准这个教研会大部分内容都是在讨论这个问题
还有那个五的英语孩子们好多孩子发不好
他们会发现屋嗯是因为前不久他们发现了一套
从美国引进的教材很适合孩子的发音练习
Rust and dust 日新在教学方式和内容上都比较灵活
这次几位老师就觉得这套教材对孩子的帮助更大
他们想用它来替换掉以前用的那一套拿出一周先练
这样才能知道效果怎么样
然后在家长会上就可以说我们的想法和孩子实际操作的一个效果
这样就很有说服力
然后就跟他介绍
然后那个而且我觉得真诚的跟家长沟通
也是很重要
哪怕我们之前走过主持这次英语教研会议的是周璇老师
我叫周旋
然后我在日新呃
是一位英语老师因为因为我们就是希望孩子从小接触那种真实的语言就是我们自己的那个长大的过程当中
我们的学英语其实是一种就是以语法为体系编排的
但是别人说什么
我们都听不懂
然后看个美剧也看不懂也跟人没法交流
就是只会
一起去套路的话吗
所以我们就特别希望孩子从小就接触那种真正的语言
因为我对可能对于这个英语学习有有自己的理解
然后我我一直想把它实施出来
那可能是心就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吧
我去旁听了一下周旋给一年级孩子上课都这么欢乐
基本上你在他们更加守纪律一点
平时有的时候就其实课堂纪律更挑战需要想各种办法让他们能够能够周旋
曾经在一个三线城市的公立学校里教过五年英语对于公立学校里内五年的教学经历周旋
有种很复杂的感情
说实话我觉得好像人家对我也挺认可的
就是因为我教出来的孩子考考高考的时候
那个那两个班的成绩都还挺不错的
但是就是觉得就是很隔膜就是我觉得我我跟我教的东西就是
就没有那种链接
然后孩子跟那个要学的东西也没有链接就觉得这个如果一辈子这样教书好像嗯就觉得生活很有缺憾
我觉得不是我想要做下去的事情
然后我要想改变也很难就是
比如说我我那时候特别喜欢读一些那个英文原版的那种应该说是文学的作品吧
然后当时我教高中
然后他们也会跟我有一些交流
关于他们自己的生活什么的
我就想如果课堂上能带他们读这样的书
他们肯定会非常的喜欢
而且他们会会会会把自己的人生经验跟跟别人的人生经验
有一个那个对照
然后会去思索自己的处境
如果有那样的东西
我就会觉得特别的好
但是就是完全不可能在那样一个环境之下
因为我们的那个语言教学是远远滞后于和学生的认知的那个水平的就是它只能看懂
特别特别简单的东西
可是她的内心希望能够去接触的是那种嗯
就是很丰富
然后跟他的那个内心能够能够沟通的东西
一直到现在哈一直到今年201 7年的那个教学大纲就是高中毕业掌握的英语词汇量是3500 个词汇
但是在那个本土国家小学生呃
五年级毕业应该是1万个词汇
就是你3500 个词汇
你能表达的东西特别特别的有限
他是他是跟人的思想情感都不搭界的就是就是那种语言教学是是跟是跟一个人的那个所所思所想所感事是没有办法产生产生链接的
像周迅这样的老师也是越来越多
尤其是很多年轻老师他们有想法
希望能有机会实施自己的教学理念教书
对他们来说不再仅仅是一个饭碗
而是一件能获得成就感的事情
各公立学校很难给他们这种满足感
但是1 :4 的教师配比
这个成本非常高
所以日新小学阶段
每年的学费要七万二
不过相比国际学校
这个数字还是低得多
而且越来越多的家长开始对日薪这样的学校有需求
每周五的家长接待日都会有很多家长来咨询校长张冬青
同时
还会表达自己对孩子教育的看法
我希望就是真的就是我说的我不希望他有什么成就不希望他以后有多大多大的贡献
只希望他健康快乐
真的
你说他他以后真的什么都不缺就是从我们这个八零后这一代我觉得是很惨重的
因为我们的父母总告诉我们将来就是一定要有个好工作
我觉得啊
你刚30 出头
你就对生活低头了
嗯
所以我我们就特别观念一致的
想给孩子选一个
就这种类型的学校
张青劝这两位家长再多看几所学校
因为日新现在的教学名额有限
今年小学部有20 0个家庭报名
最后只录取了80 个
其中一半还是从日新自己的幼儿园升上来的
所以公平期间日新每年会在统一的时间面试家长和学生确保双方价值观一致
才会录取
但是目前在日新只能上到初中将来会不会有高中还是一个未知
对于后面的教育我的朋友没家与觉得那个时候他完全可以自己教孩子那个时候就是说他的看护的需求已经没有了就是他自己已经完全能够照顾自己了
我自己有一个判断就是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太乐观了
我觉得其实实际上现在的这种整个的教育资源
包括其实那个在线的课程上讲
现在已经是一个非常丰富的阶段了
就那个时候就是说他完全可以通过这些渠道就**的构筑自己的一个学习系统
而且我觉得那个时候他大概也应该能够更明确的找到自己的的方向了
你的意思说
不让孩子参加高考了
然后直接去学自己想学的东西对啊
我觉得高考这个事情
其实我我觉得这个重要性是未来肯定会持续的降低就是我们传统的大学是靠围墙来去来去创造共同体的
但现在来讲
我觉得其实可能更多地是靠兴趣靠可能靠这种远程的社群去来创造这种社群共同体的就说这一群人
我们真正的关心
这件事情
其实这件事情很早就以前就发生了
就比如各种BBS 啊
这种事情他早已经打破了
原来传统的那个边界了
所谓大学在我看来
其实最重要的是两点
一个是说你的那个学习的周围的环境
你的那个同学的环境
他能够去督促你们一群人一起往前走
还有一个另外一个就是所谓的大师吗
好的老师
他能够在这个领域带领你往前走
但实际上这两件事情
就是说你的那个同学环境其实可以想办法自己来构建
然后那个大师上
现在所有的大师
其实我们都有很多的机会可以去听到他们的一些信息不像以前你都摸也摸不着他骂
嗯呐
所以你现在就拿定主意
让孩子不用去参加高考了吗
嗯
我自己觉得是不需要的
而且绝大多数你烤了之后你能去哪呢
还是去到那个那个传统的那个大学里边的那个环境吗
嗯嗯
我个人觉得这个一点都不重要
这几年市场上越来越多的教育创新产品出现教育市场被看作是下一个创业蓝海为家与觉得通过拼接现有的这些教育产品
他完全可以给女儿量身定制一套适合他的教育体系
根据在家上学的报告向魏佳羽这样的家长分布最多的省份依次是广东
浙江和北京都是经济发达观念开放的地区
对于其他地区的家长可能就没有那么容易找到同道都是从零开始吗
但我也遇到我们现在就是我
另外几个朋友就是他们在做一些教育创业者的支持
他们最终现在发现最明确的一个一个细分的领域恰恰就是你刚才说的
所以这种二三线城市就是他不在一线城市因为一线城市很多人也想清楚了也有一些人在提供了其实前面跑得蛮快的
但是像这种二线城市
其实大家跑得很慢
有些人已经意识到了
但没人提供没人提供产品去满足这个需求
他们在孵化很多的教育创业机构就是在这这样的城市去满足这样的
这样的家庭的一个需求
没有哪个产业向教育的需求
这么多元
有100个孩子就有10 0种性格和兴趣其实也就应该有10 0种教育方法
传统教育体制已经不能满足多元的教育需求了
而如果要期待教育体制自身改革可能要等上几十年的时间
咱们的孩子肯定是等不到了
如果你不想等的话也许可以考虑一下自己动手
你现在正在收听的是亲历者自述的声音节目不是iphone 我是主播艾哲
本期节目由我制作声音设计
彭涵
如果你对在家上学这种方式有什么想法
欢迎在留言里和大家交流
感谢您的收听咱们下期再见
呃
差点忘了采访快结束的时候
日日新学堂校长张冬青的丈夫大车老师给我读了一首他非常喜欢的诗
这首诗是日日新一年级的孩子写的我在天上飞
我想撒尿
我找到一片云我撒了尿
很快
风把我的尿吹干了
但是尿的味儿被风吹遍了整个城
一年级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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