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酷狗AI语音识别技术生成
朋友们好我是林加松鹤
我们现在继续来读
怪老头漫游奇径
第二十一集
一闭国
我沿着一条小路
朝山上走
眼睛往槽里搜寻
还不时的看树顶
那些大树
枝繁叶茂
假如怪老头吊在顶上
很可能会挂在上头
迎面走来一个人
也用单腿跳着
我虽然已经见过一位
但由于那只有半边而显得细长的体态仍使我感到怪异
我不由得攥紧了手里的木棍儿
那人走到近前
向我扬起单臂
打招呼说
你们好
与此同时
他独腿一跳
跳进路旁的草丛里
把路让给我
我连忙停下来说
谢谢
您先走吧
他说
我要客气
你们是上山
两个人也比我一个人吃力啊
我问他
您从上边下来瞧没瞧见一位老人家呀
他说
哦
有一位啊
他摔下来了
你们认识他
我大叫一声
摔死了没有啊在哪儿啊
那人说
没事
你们放心吧
他上树摘果子吃
也真是的那么大岁数又没个搭档爬什么树啊
幸好树不高
没摔着
我替他摘了些
他正坐在那儿吃呢
就在山顶上
哦
显然是两码事
要是怪老头摔掉了半边转身子他就绝不可能去爬树
也不会坐在山顶上吃果子
不过
毛病出在我身上
我问他
一位老人家
反应在他大脑里
自然是
半个老头儿
我想知道
他究竟见过怪老头儿没有
又问道
我说的是一个整个的老头儿
站着躺着的都算
见着了吗
那人愣了愣
看来我的说法仍然不合乎人家的规矩
我只好又解释
就是说
一对儿老头儿
也就是说
一个有搭档的老头儿
他说
呃
那倒没有
你们在哪儿失散的呀
这一带都是树
很容易迷路的
我看这样吧
你们俩分头找
我也帮着找
难得他乐于助人呐
是我的头
如果分开了
事情就更麻烦了
我说
谢谢您了
我们的那个
那两个老头
都精着呢
谁也不会迷路
我们也不找他了
顺便问一句
您干嘛不找个搭档啊
他笑笑说
习惯了
一个人自由啊
再说了
我又不是做工的答猎的
我教书
能站稳讲台
能写黑板就行了
我原先也有过搭档
哪像你们两位这么合的来呀
备课的时候明明商量好了
我讲前二十分钟
他讲后二十分钟
可是
我刚说
同学们将新课之前
咱们把上一堂的公事复习一下
他马上就说
算了别瞎耽误功夫
现在就讲新课
请把课本翻到四十三页
你们说
这课还怎么上啊
我说
是没法上
他说
还有啊
一味谦虚也不成
第二回
那个搭档谦虚
我也跟着谦虚
我喜欢吃青菜
他爱吃肉
我不想让他受委屈
假装说
我也喜欢吃肉
这下子惨了
顿顿红烧肉啊
掌握筷子的又是他
好嘛
大块的肥肉
他卯足了劲往肚子里招呼
还有一回是他谦虚
我们在舞会上
碰见一对姑娘
很可爱
性情也温柔
我说
他们多招人喜欢呢
他说
没错啊
长这么大我还没碰上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呢
可是后来我发现
每回见面
他那只眼睛
老是瞧着别处
有一句话不见光让我唱独角戏
我私下里问他
凭良心说
你到底觉得他们怎么样啊
他说
不错呀
我说
那你为什么总是无精打采的呀
他让我追问得没辙了
这才承认
说老实话
这副长相真够公道的
一个眼睛黄
一只眼睛率
活像一只波丝猫啊
一条眉毛高
一条眉毛低
半边脸黑
半边脸白
一笑
嘴嗨歪
你们看
他这么烦
我再喜欢有什么用啊
原来找个搭档还有这么多麻烦事
我说
这回
你可以自由去找了
他说
不成啊
婚姻法里有规定
有搭档的才可以恋爱结婚
我可是可是宁可打光棍也不找搭档了
那位半边的老师跟我分手之后
我就一头钻进了树林
搜寻起怪老头来
我跑遍那座山
看进山上的树
也没见怪老头的影子
随后啊
我忧心重重的翻过山去
一路东张西望
不知不觉
来到一座城池前
城门楼子上
有一块大匾
刻着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一闭国
这城门洞开呀
也不见有人把守
我走进城去
踏上一条宽阔的白石板大路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
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
道路两旁
也不见房屋
只各有一道竹篱笆
一直延伸到远处
竹篱笆内郁郁葱葱
满是树木
有的叶片是圆大
有的叶片是三角形的
还有叶子
很长很长的
只垂到地面
石五太多
也太密
无法知道那里边还有什么
但我好像已经看到了一片大湖
湖上的游艇
还有
湖边的儿童游戏场
我心想啊
一闭国的人看样子过得挺滋润
居然在城里头修了两座这么大的公园
我已经看树顶
看到脖子都酸了
不想到了城里还是这般光景
见右侧的篱笆墙上有道门
并没有人在那里收门票
我就走进去了
穿过树林
一片草坪
草坪中间除了树
又多了一大丛一大丛的色彩鲜艳的花
这一丛是红的
那一丛是白的
还有
黄的紫的绿的
以至于我叫不出的颜色
就像一棵棵的树一样
每丛花的前边
也有块白色的小牌子
写着这种花的名字
我跑向每一处镜高花朵大的花丛
不为看花前的牌子
只为看看花后面是不是躺着怪老头
就这样啊
我一边抬头望树
一边
低头看花
不知不觉地走进公园深处
发现了一座绿树掩映着的大房子
在我一愣之间
大房子的两道门突然同时敞开
里边拥出无数蹦蹦跳跳的小东西
那是一群半边身子的娃娃
他们喧闹着蜂拥而来
活像一群
小袋鼠
为了不被撞倒
我急忙闪开
看看他们奔向一片屏地
原来那儿还有个大操场
远处还有一座座同样的房子
我弄明白了
这儿不是公园
不是植物员
而是坐小学校
我扯住一个小男孩的单臂问
你们瞧没瞧见一个
一对老爷爷
小男孩摇摇头
挣脱开跑了
另一个小女孩站住
很热心地告诉我
你们找人呐
下回可不要跳墙
老师看见要打手心的
说完
他也蹦蹦跳跳的他跑了
左边远些的地方
还有一片房子
我朝那里走去
却被一道黎笆墙拦住
我沿着墙走
直到走出花园
也没见到门
那里
显然是另外一座学校
我跨过石板路走进对面的公园
发现那里也是个学校
很幸运
一群
正用一条腿踢足球的孩子
见我很着急
一哄而散
分头去校园各处往我寻找
让他们白白浪费了可洁休息
我觉得很过意不去
可是除了胡闯乱撞
我没有别的办法
问题就出在
我对怪老头的着陆地点
缺乏一个起码的估计
我可能是大海捞针
白白浪费自己的
也浪费别人的时间
另一方面
每一处地方都可能发现他
不错
就是这句话
每个地方都可能发现他
假如他仅仅是摔伤了
我的及时发现
就会挽救他的生命
我像发疯一样
不断从那条
白石板路上跨来跨去
也不知跑过多少所学校
问了多少个孩子
直到搜遍那一带
路上一条横贯城中心的大马路
我才茫然地停下来
回头看
中心大道的这一侧
立着一块醒目的大牌子
写着
东城学校区
行人车辆禁止进入
大道对面有块同样的大牌子
上面写的是
西城居民区
请注意交通安全我立刻进入另外半座城
开始了第二阶段的搜寻
从我走进的那条大街看
这里叫商业区
或许更恰当
街道两侧的商店临次结比
行人来来往往十分热闹
我面临一个新的难题
就是怎样把潮水班涌来的人群
仔细过滤一遍
我注意到
这里的人和那些学校的学生有很大不同
那些学生都是半边的
而这里的行人有一大半使囫囵个儿的
用他们的话说
是
有搭档的
区别他们并不太难
囫囵个儿的走路跟我们一样
半边人却是跳跃着前进
所以一眼望去
凡头顶忽高忽低的都是他们怪老头
是囫囵个儿的
为提高搜寻的效率
我的眼睛直早向那些走路平稳的
虽然我来不及仔细看他们
一件不是怪老头
立即将眼光一向另一个目标
我还是有不少的发现
他们的身体大部分
搭配得不错
没有谁
明显的半边高半边低
或者
半边肥胖臃肿
半边
瘦骨嶙峋
可是
他们的面孔多数看上去有点别扭
究竟别扭在哪儿啊
有些一时说不出来
多数还是很清楚的
比方说呀
半边脸笑着
半边脸却相当严肃
再比方说
一只眼看着路南的服装商店
一只眼却盯着路北的小吃摊服饰上的问题
更突出些
有的人
穿着半边红
半边白
有的人
则穿半边长袖
半边短袖
当然
要是留点神
这种打扮的女士在王府井大街上也不是找不着
可是
一只脚上
穿着圆口布鞋
另一只脚上
穿着高跟皮鞋
大概也就只有这地方有了
还有一位先生
半边脑袋上
扣着个遮阳小帽
半边脑袋光着
没戴帽子的那半个脑袋大概觉得自己吃亏了
于是
戴上了墨镜
一只眼戴墨镜的我可从来都没见过
街上的人各走各的路
没有任何人对这种怪样子头一好奇的目光
这也许是因为司空见惯
习以为常
也许是出于礼貌
碰巧
我还真看见一位半边儿脸上有一大片浓黑的落腮胡子
半边脸光溜溜的人
同样没有人注意他
我倒觉得
城外碰上的那位老人
太多绿了
想一想也是啊
本来就是两个人嘛
各有各的兴趣爱好
也许
仅仅为了走路不费劲儿才结合到一起的
没必要为这个就脱掉自己喜欢的高跟鞋
或者
换去心爱的红衣裳
他们肯定比我们
学校高二那个穿着半边红
半边绿大裤衩子的更有道理
搜寻了一大段路
我才想到
自己最大的疏漏
假如怪老头儿完好无损
他也可能一边寻找我
一边到处游逛
他会不会
正在哪一家商店里啊
眼前有一家很大的餐馆
顾客出出入入
这正是怪老头
最喜欢光顾的地方
他跑累了
极可能钻进去
要一大杯扎皮
坐下来
慢慢的喝
我正探头探脑的向那张望
背后
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说
先生要吃饭吗
为什么不进去啊
我回头一看
是个过路的女孩子
按照实际情况
我本该说
一对女孩子
可是她太完美了
除了左臂和右臂
各挎着一个颜色和样式不同的漂亮小皮包之外
我实在看不出
他们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除了服饰
他们望着我的一双眼睛也正常
并不想波斯猫
流露出的神情也自然真实
有善
还略带些
羞涩
我想我当时的举动确实也很像肚子饿了偏偏衣袋里没装着钱
我连忙说
谢谢
不
我不是想吃饭
自从吃了精卫摘给我的大桃子
我一直没有饿
也没有渴
没关系的
那女孩子显然由于我的扭夜变得胆儿大
爽朗的笑起来
我们也正想吃饭一起进去吧
他们大概是认准了我没钱吃饭
不由分说
挽住我胳膊就往里走
要是我挣脱开逃走
就显得太小家子气了我是个现代人
总该有点
现代人的风范
我也正好看看怪老头
是不是坐在这里头喝啤酒呢
里头共有
百师张餐桌
都铺着雪白的桌布
他选了一处坐下来
我立刻开始用眼睛搜寻怪老头
那女孩子从餐桌上拿起菜谱
浇到左手里
左手又把菜谱
塞进右手
他这种举止
你们看了肯定会觉得莫名其妙的
最后
他把菜谱双手捧给我说
你们点菜吧
这声音
细细的
怯怯的
跟先前的完全不同
我到这时才鲜明的感觉到
坐在我面前的是两个人
我说
谢谢你们
我真的他不饿
我是想进来找一个人
不知他们是不相信我的话呀
还是认为
人即使刚刚吃饱肚子也仍旧可以大嚼一顿
一下子
点了二十几道菜
开始时
他们没点一道都征求我的意见
由于我总是回答说
你们喜欢句要吧
他们才自行决定
其实也不是一下子
那二十几道菜是颇费一番周折的
你会看到一个女孩子拿不定主意
就在那里喃喃自语
哎呀这个准不错
就要这个好了
不好不好
多半是辣的
看这名不会啊
甜甜的
看名儿大概不行
有的辣菜名儿好听着呢
可是
听那声音
一个清脆响亮
一个细细的软软的
分明是两个人在讨论
餐厅虽然很大
吃饭的人却不是很多
虽然也有人专门过来喝啤酒
里头却没有怪老头
我也不好站起来就走啊
便利用这机会
仔仔细细的打量一下
近在咫尺的两位一闭国的人
他们的脸上看不出
任何衔接的痕迹
并且相当规整
裸露的长脖
似乎不太一致
左侧皮肤白皙
右侧的颜色则略暗一些
这样看
脸庞和谐
大约是使用了化妆品的缘故
他的眉毛
鼻子
都看不出什么毛病
诸如
一长一短
一高一低之类的
两只眼睛
都是漆黑的
大或许左眼比右眼
稍小一些
但这属于正常范围之内
据说
我的眼睛也是一只大一只小
我看看自己的照片
确实如此
用城外那位老先生的话说
这两个小姐真称得上是
珠帘璧合了
她们在衣着和服饰上的爱好也相当一致
并不各穿个的
而是合穿了一条藕和色小绸衫
和一条蓝色短裙
唯一的缺陷是他们在发型上有些分歧
并且
显然没有达成协议
结果
半边头发扎成一条长辫子
另外半边散开来披在肩上
也许由于长得很美
又是个活泼的女孩子
这一条
也没让他们看上去不顺眼
完全不能一脚穿平底鞋一脚穿高跟皮鞋相提并论
菜一端上来
他先用小勺子送给我
右手刚刚放下勺子
左手又捏齐
咬了菜放进我碟子里
这其实是两个人的心意
所以我留神
两手送的都尝一筷子
免得厚此薄鼻
每种菜都有独特的味道而且都很好吃
你们搭配得真好
女孩子望着我
用清脆的声音说
接着
有细声细语地来了一句
好帅哦
我想告诉他们
我是个囫囵个的人
根本不存在搭配得好不好的问题
可是一想
这事情一时绝对讲不清楚
只好说声谢谢了事
他们好笑对我的学业很关心
问我是什么大学毕业的
我说
我还没毕业
把初中两个字也省略了
他们就问我为什么没去上学啊
我反问
你们为什么没去上班呢
他们回答
他们两岁的时候
就入了神童学校
我就胡扯
说
我也是神童学校毕业的
他们很兴奋
问我是第几神通学校
我说
是外国的神童学校
不是我爱吹牛
我总不能丢现代人的面子吧
无论我说什么
他们都深信不疑
好像搭配的好的人绝不可能撒谎
也许这还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解释
由于我好帅哦
他们就有点崇拜
而人对于自己崇拜的人
很容易轻信
怪老头生死未卜
我不能总坐在这儿浪费时间哪
我站起来说
谢谢两位小姐的款待
我还有点急事先走一步了
他们显然没有一点思想准备
愣了一下
接着也站起来
跑到我身边说
那么急呀
留下手机的号码好吗
我说
留下你们也找不着
我学习太忙
手机老关着
说完
我笑着朝他们点点头
卖布朝外走
这时候
女孩子从一个小块包里掏出一小块亮晶晶的东西丢在桌上
急匆匆跟上来
他用手抓住我胳膊
细声细语的说
做个朋友好吗
我吃惊的看他一眼
那只手立刻松开
脸也红了半边
确确实实半边脸和半边脖子红
而另外半边
是白的
她能这样子可不容易
声音清脆的那半个忍不住爽朗地笑起来
这么一来
本来是很漂亮的小姑娘
完全变了样子
不信
你就对着镜子
试试用半边脸笑
瞧瞧是什么模样吧
我赶紧往外走
他们追出来
在大门口扯住我
这次是两手一齐抓着
我们一起去散散步再分手好吗
我正不知所措呢
有人在我背上
轻轻一拍
刹那间
我觉得全身发扬
脸上像是无数的虫子乱爬
最糟糕的事
眼前突然出现一条通红的东西
高的翘着
我用手一挥
那竟然
是我自己的鼻子
那两个小姑娘同时发出两声尖叫
松开手
满脸惊恐的瞧着我
接下来
掉头就跑
我扭头一看
身后站着一个很受很矮的老人
天哪
那是怪
老头
他正笑嘻嘻的瞧着我
我乐疯了
扑上去把他抱住
大喊大叫说
你活着您还活着
我又把他推开
从头看到脚
您走一走
您走几步给我看看
怪老头笑着说
别跟我瞎起哄了
我走的两条腿都洗了
哪有你这么好的运气啊
坐在饭馆里喝啤酒
还有小姑娘给你掏钱我这才想起我的鼻子
伸手摸摸
鼻子已经缩回去了
脸
也不再麻麻咧咧的
我说
您搞了什么名堂啊
怪老头一乐说
我看他们要绑架你
略是小技
把他们吓跑了
我问
您把我变成什么模样了
怪老头说
反章不怎么好看就是了
不这么着
他们还得纠缠
我怎么跟您说话呀
我又问
您是怎么着陆的呀
怪老头说
那还不容易啊
把胳膊一张
鸟事了就落下来了
我高兴极了
那么说
您又恢复了神通
怪老头谦虚的说
哎呀
说不上什么神通
一点小把戏吧
我说
可是
把咱们掉进盘古的大鸡蛋里
您的那些小把戏就不见了
怪老头点点头
那可不假
可是你想想啊
咱们碰上的全是些什么人物啊
好家伙
开天辟地的头号巨神
早人补天的特级女神
跟日头赛跑的那位顶天立地的好汉
一口气射下九个太阳的大英雄
就连那两个醉不济的赶车的小子
也是天宫里的神将
我这两下子往哪儿摆呀
我倒是想施展
施展得出来嘛
到这儿怎么就灵了呀
又差点把我变成耗子
我真想象不出他刚才把我弄成一个什么样子的丑八怪
但是我的鼻子就
怪老头乐了
这不都是些凡夫俗子吗
还都是半个的
我说
可是全挺文名的
刚才那通闹腾
要是发生在月亮城
还不为个水泄不通
摆出三五百个乒乓球了呀
怪老头点点头
哎
看得出来
都是知书打理的人哪
你一高兴啊给我来了个美国式的礼节
他们就站下来鼓掌
单个的就啪啪的使劲拍胸脯萨
明摆着是为咱们的重逢祝贺呀
刚才我乐婚了
没留意到这一幕
怪老头一说
我也觉得心里头热乎乎的
他又说
咱们也闻明点
别老站在这儿碍事
我问
那咱们到哪儿去啊
怪老头说
你说了算
不就为你才出来的吗
我高兴的说
好
咱们就随便逛逛吧
我还没进商店呢
咱们找个大百货公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