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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
中信书院本期好书快厅跟你分享的这本书是
秩序
秩序对我们的个人和公共生活
是必不可少的
比如大家
要是都能有秩序的排队买票
就会保证你能更高效地买到车票
那谁来保证秩序的
一般都是某个强有力的组织机构
比如政府
我们通常会认为
有政府就一定有秩序
社会就安全
但是反过来说
当人处于无政府状态下
就一定没有秩序
社会就一定会陷入危机和混乱吗
秩序这本书的作者
就通过研究发现
有一些糟糕的政府
维持秩序的能力
未必
就比无政府好
人民在这个政府统治下
也不一定能享受到
秩序的福利
而另外有一些无政府状态下的不法之徒
其实比你想象的要有秩序得多
不仅如此
因为身处无政府态
民众自制的力量反而被激活了
民众间通过长期博弈而构建起的一些自治体制
代替政府完成了社会秩序建设的功能
提出这种颠覆性观点的学者
名叫
彼得替利森
是美国著名的经济学家
他是经济学领域的青年才俊
不到三十岁时
就已经荣升为
乔治梅森大学的经济学教授
后来更被列为
世界八大顶尖青年经济学家之一
他曾经出版过一本名叫
海盗经济学的畅销书
秩序这本书是他近几年的新作
在这本书里
李森试图用经济学理论
剖析边缘群体
重新理解无政府状态下的
社会组织形式
接下来我就分三个部分
来跟你分享这本书的主要内容
第一部分
为什么无政府状态下
也会形成秩序
第二部分无政府状态下的暴力
如何得到制约
第三部分
为什么有时候
无政府
比有政府更好
我们先来看第一部分
为什么无政府状态下
也会形成秩序
我们很多人都会觉得
如果没有政府
就没了
设定规则和守护规则的人
整个社会就会乱成一锅粥
但作者认为
人与人之间
讲规矩的互动
并不是全都要在
政府制约下
才能完成的
事实上
在政府形成之前
人们在互动中
就已经产生了一定的秩序
这是因为
人们的互动
总会受到一种
自制机制的影响
这种自制机制
就叫
连续交易制约
什么是连续交易制约呢
说白了就是我们一旦在交易或者交往的过程中
发现对方很不靠谱
甚至
被它给坑了
未来就会拒绝
与他发生互动
而且可能还会告诉身边其他人
为了避免人人都跟自己终止
交易或交往
人们即使是出于自身利益考虑
也会创造条件维护关系
于是就会形成一种
自发秩序
连续交易制约
其实只是基于简单的人性法则
但他的作用却很强大
他可以有利的协调社会矛盾
让社会个体之间
能够展开有效的互动与合作
那么具体
又是怎么实现的呢
这就要说说
连续
交易制约的两大功能
分别是
事后区分功能
和事前区分功能
先说说
事后区分功能
顾名私议
事后区分功能指的是
通过已完成的交易结果
来判断交易对象
是否可信
比如
当两个人发生互动的时候
如果其中一个人
出现不守规悲据的行为
另一个人下一次
就肯定不愿意再和他合作了
而在一个群体中
一个人一旦出现这样的行为
所有知道了这次交易的人都不会再和他交易
不守规矩的成本就更高
这就是
事后区分功能
本质上
其实就是一种惩罚机制
如果你不遵守秩序
只要有过一次不公平交易
未来再想获得别人的信任
就会非常难
当然你可能会觉得
这个
事后区分功能过于简单了吧
如果有人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名誉
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到处坑蒙拐骗
总有不知道真相的人
会受到欺骗
而且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如果这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大堆人
分散在一个庞大的社会群体里
岂不是
也会导致整个社会的混乱
确实
事后区分功能
只有在事情发生后
才知道这是一个不公平的行为
并且
也只有在社会成员比较固定
人们的社会关系比较近的时候
才可能发挥作用
一旦社会成员流动性很大
彼此之间关系比较疏远
就很难奏效
比如有一些景区商贩喜欢宰客
为什么要乐此不疲的宰客呢
原因就是
很多游客一辈子就来一次景区
既然反正
也没下次
那这次还不如狠狠宰一把
这就是一些不良景区商贩的逻辑
但无政府状态下的连续交易制约
除了有事后区分功能
还有
事前区分功能
也就是说
让你在交易发生前
就能有个基本的判断
这一人值不值得相信
这次交易值不值得做
作者认为
正是因为有了事前区分功能
我们所生活的世界里
即使不存存在有效的政府
那些社会距离比较远
不熟悉彼此的个体
也能够形成密切的合作
那为什么
事前区分功能可以实现呢
这要归功于一种叫做
信号传递的社会行为
所谓信号传递
就是人与人
用来辨别和认知对方的一些个人信息
我们每个人和各自所处的群体
都有一些共同的属性
大到你所在群体的文化习俗
宗教仪式
职业国籍
小到你的穿衣习惯
举手投足和方言口音
这些属性
会像标签一样
贴在你的身上
并且影响别人对你的各种认知
而在一种无政府状态下
如果交易双方是完全陌生的
他们首先要做的
就是把自己身上
与这一次交易最相关的身份信息
传递给对方
获得对方的信任
比如说
你想要卖苹果
起码得证明
自己是一个正经的水果商人
这样交易
就能够进行下去
其实这与有政府状态下的互动方式并没有本质上的不同
有区别的地方仅仅在于
在无政府状态下
能用来证明自己可靠的信息
需要更强的说服力
比如你作为买方
发现这个苹果商人在这一条街上
已经卖了十几年的水果了
周边的商铺
都可以作证
所以在无政府状态下
每个人趋利避害的本能
也会自然而然地约束人的行为
并且形成一种约定俗成的秩序
其实这样的秩序在历史上看并不陌生
最早的政府诞生之前
人与人的
有序互动就已经开始了
与其说是政府创造了秩序
不如说是
先有了人与人之间的互动秩序
而后出现了政府
来维持和保护这一套秩序
好了以上就是我们讲的第一部分
在无政府状态下
因为连续交易制约的
事前和事后区分功能
会发生作用
民众会自发形成一套社会秩序
当然
你可能觉得
这样的机制效果
会不会很有限
因为如果一方比另一方强很多
直接使用暴力手段
那该怎么办呢
下面我们就来看第二部分
无政府状态下的暴力
如何得到制约
作者在说力告诉我们
即使是无政府状态下
强者与弱者的关系也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
强者并不会一味地
用暴力掠夺弱者
而弱者其实也有筹码
可以与强者展开博弈
比如作者研究了十九世纪末
非洲中西部地区跟欧洲列强的贸易过程
他发现当地土著人
作为弱势群体
在异常恶劣的贸易环境下
一样也发展出了至少两种博弈手段
用来与欧洲掠夺者打交道
遏制暴力的发生
并且建立起了一种相对公平的交易秩序
这两个方法
一是信贷手段
二是地交共品
先解是啥是信贷手段
十九世纪末期欧洲列强在全球到处建立殖民地
掠夺殖民地的财富
同时发展殖民贸易
和非洲当地土著居民相比
欧洲列强有坚船利炮
占据绝对的武力优势
所以欧洲商船掠夺当地经济产品的事件
时有发生
因为
掠夺来的产品
只有被卖到欧洲或者其他地方去
才能换成金钱
所以我们可以把直接参与这些掠夺行为的欧洲商人
叫中间商
而非洲当地的居民
则是这些产品的生产者
对生产者来说
虽然没能力抵抗中间商的掠夺行为
但他们
却能做这一件事儿
那就是
不生产
这话听起来很奇怪
但其实很简单
他们只保证最低限度能糊口的产品
多于产品一概不生产
没有多余产品
中间商自然就没东西掠夺
但商品需求依然大量存在
中间商
需要这些产品
怎么办呢
于是双方逐渐磨合出了一种信贷手段
中间商
想要产品
就必须先投资一笔信用贷款给生产者
生产者拿到贷款
再去生产相应的产品
并在下一次中间商到来的时候
把产品交付出去
这就像支付了预付款一样
而生产者
只生产预付款额度内的产品
不多生产
因为一旦多生产
又会激发中间商
掠夺的欲望
比如有一个叫
保罗伯格的中间商
就在日记里说到
如果当地人没收到预付款
就基本不愿意去收割那些产品因为中间商
想要的一些重要物产
像
象牙
蜂蜜橡胶等
都需要当地人去收割
和采集才能得到
这就逼着中间商采用当地人的交易方式
先支付一笔预付款
等到下次来时
当地人在交付产品
除了信贷手段
另一个策略是递交贡品
两者其实意取同工
递交贡品
又是怎么个玩法呢
有一些生产者的财产并不需要时间采集和收割
比如说
奴隶生口等等
对这些财产
就很难用减少库存的方式来避免遭受
暴力劫掠
然而在这种时候
有一些中间商发现
只需要给当地首领进贡一些贡品
就可以与当地人展开交易
而如果不递交这份贡品
就什么都不能做
尤其是一些生产者
会同时运用信贷策略和贡品策略
如果中间商
不先递交贡品
那么连
信贷交易
也一样会被拒绝
生产者虽然与中间商
强弱悬殊
想要实现绝对的公平交易是不可能的
但在改变了交易策略之后
生产者一样可以与
强大的中间商展开博弈
并且建立起
相对公平的交易秩序
当然你可能会想
那总有一些极端情况啊
有些中间商
即便是消灭对方
也要展开掠夺
面对这样的暴力团体
还有可能达成某种相对公平的交易秩序吗
其实作者提醒我们
你可不要以为
但凡
劫掠者
都是头脑发热
丧心病狂
不计后果的人
其实劫掠者
也是一帮精于计算的人
他们有着非常强的动机
去减少
劫掠成本
提高自己的劫掠效率
所以
如果劫掠者和受害者之间
达成一个可执行的协议或惯例
能减少彼此的损失和成本
那么即便是在劫掠状态下
劫掠者和受害者
也可以同时受益
比如在十八十九世纪
海商劫掠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情
尤其在战争期间
来自敌国的撕掠船
会
劫掠他国的商船
并且这在本国
不算犯罪
但其实不管对社会还是对
撕掠船本身
这种劫掠行为的成本
都是很高的
所以在长期的劫掠中
撕掠船和商船
逐渐发展出了一种
赎金
和放行制度
撕掠船会同意以一定的价格释放商船
船上的货物
以及船员
这看似减少了劫掠的利润
其实利润不但没减少
反而增加了
因为劫掠的成本大幅降低了
如果知道自己付钱就能活命
在胜败明显的状态下
谁都不想流血
这还降低了整个海上劫掠社会成本
要知道
那时候并没有联合国
海上
撕掠船和商船之间的跨国互动
不受任何政府管辖
是真正的无政府状态
所以这说明
即便是在充满了极端暴力的无政府状态下
人们也能磨合出
有效的自治机制
以上就是我们讲的第二部分
即便在强弱悬殊的状态下
甚至是在极端暴力的无政府状态下
强者和弱者之间
也能达成某种
互惠的协定
也会形成有效的
自治机制
说到这儿你可能会说
无政府状态
确实也有秩序
但无论如何
有政府
哪怕是一个糟糕的政府
都应该比无政府要好
这总没错吧
还真不一定
这就是我们下面要说的第三部分
为什么有时候无政府比有政府更好
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
道格拉斯诺斯曾经说过
纵观整个历史
当人们在政府和无政府状态之间选择的时候
不论前者多么富有剥削性
人们都会选择前者
这和我们的直觉
也很一致
有政府和媒政府
谁会选择媒政府呢
但作者对此提出了质疑
作者认为
其实在有些时候
无政府状态比有政府状态还有效
为了证明这个观点
作者设想了一种情况
如果一个国家
本来有政府但治理非常糟糕
后来政府垮台
社会进入无政府状态
情况反而好转了
如果能找到这样的例子
就能够论证这个观点
经过一番寻找
作者还真找到了这个案例
那就是
索麻利
索马里在很多方面
都是最不发达国家的典型代表
本来是欧洲殖民地
后来独立
建立了一个政权
首脑叫芭蕾
芭蕾建立了军事导制独裁体制
对索马里人民
展开了长达二十一年的恐怖统治
政权非常残暴
于是在一九九一年的时候
巴雷被推翻了
按照后来人们公认的看法
在政府倒台后
索马里陷入了无政府状态
全社会混乱不堪
整体走向了衰败
在政府倒台的第一年
索马里内战爆发
又遇到干旱灾害造成了三十万人死亡
也正是这些数据和事实
让人们觉得
索马里已经无药可救
快彻底完蛋了
而唯一可以帮助索马里扭转局势的
是尽快建立一个新的政府
但作者
在仔细研究了
索马里政府倒台前后的各种情况后
得出了
截然不同的结论
作者认为
虽然索马里政府倒台后
国家的整体状态确
实糟糕
但其实在政府建在的时候
社会的糟糕程度
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作者比对了各项经济和社会指标
反倒是在一九九一年
芭蕾政府被推翻后
在十八项
包括
人均生产总值
人均寿命
死亡率等重要指标在内的数据中
有十四项
获得了增长和改观
比如
极度贫困人口减少了分之二十
医疗资源获取率提高了分之二十五
电视机电话和收音机的普及率翻了三到二十五倍等等
这些指标都说明
在无政府状态下的索马里人民
比起在当年的芭蕾政府统治下
生活条件
有了相当程度的改善
这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
曾经的芭蕾政府
权力得不到有效的约束
其实是一只
掠夺之首
而当
政府垮台之后
掠夺之手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人民自制的看不见的手
这一只手
当然不会比一个健康的政府有用但却比那个
压迫和掠夺人民的暴政要更有利于发展
就比如索马里的货币情况
在巴雷政府垮塌之前
通货膨胀非常严重
因为政府会通过不断增发货币来给自己的腐败行为提供资金
但在政府垮台之后索马里先令却在国际贸易中
自发和美元形成了一种
稳定的民间货币系统
虽然这套系统也有很多问题
但困扰索马里多年的恶性通货膨胀
却被遏制住了
索马里的例子
很具有启发意义
于是作者由此提出了一个惊事骇俗的观点
他说
对于一些最不发达的国家而言
无政府主义
是他们的
自
优治力模式
之所以说是次优
当然是因为最佳的方式
肯定是一个
运作良好的政府
但那些非常不发达的国家
一般都受制于许多
特殊的复杂的历史因素导致他们基本没法组建起
高效廉接的政府
在这种情况下
或许无政府状态
反而是一种更好的选择
当然
这确实是一个大胆的想法
以上就是我们讲的第三部分
在某些情况下
无政府也可能比一个
糟糕的政府要好
而在最不发达的国家中
无政府主义
或许正是他们的
次优治力模式
好了
以上就是秩序这本书的主要内容
我们来回顾一下
第一
在无政府状态下
每个人趋利避害的本能
也会自然而然地约束人的行为
人与人的互动会受到
连续交易制约的影响
而连续交易制约的事前和事后区分功能
会让人们自发形成一套社会秩序
第二
即便在
强弱悬殊的状态下
甚至在极端暴力的无政府状态下
弱者仍然有筹码
可以与强者展开博弈
如果强者和弱者之间
达成一个
可执行的协议
能减少彼此的成本
同样也会形成
有效的自治机制
第三
在某些情况下
无政府状态
反而可能比一个
糟糕的政府要有效
对于一些最不发达的国家而言
无政府主义
或许是他们的
次优治理模式
好
这就是中信书院本期好书快厅给你分享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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