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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 集阿宁按着遥控器把袋子又倒了过去
然后重新放了一遍
接着定住格对我们说
后面的不用看了问题就在这里
胖子摸了摸头问我
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天真无邪同志这人是谁呀
我也郁闷
我怎么知道啊
原本以为会看到或零再次出现
没想到竟然不是这就更加让我疑惑
看着那抠的样子
如果确实是同一个人寄出的东西
那录像带应该还是霍凌路呢
难道或零到了这一盘录像带里竟然老的连站也站不起来了吗
胖子又去问阿宁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这拍的是什么东西啊
您问我们
你们感觉你们自己看到了什么
我这还用问吗
我说啊
这不就是个人马在一栋房子地板上爬来爬去的
阿宁不理的很有深意的看着我
你说呢
似乎他想从我身上看出什么东西来
我看着阿宁的表情奇怪
难道不是吗
他有点儿疑惑
又有点意外地眯起了眼睛
你
就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我听了莫名其妙看了一眼胖子胖子
他盯着讷录像带在那里发出嗯嗯的声音摇了摇头
嗯
我说没有
阿宁盯着我好久才叹了口气
那好吧
那我们看第二句
我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
说着第二卷袋子也放了进去
这一次阿宁没有让我们从头开始看
而且开始快进袋子
直到进到15 分钟的时候
他看见我
你
最好深呼吸一下
我给他说的还真有点儿慌了胖子
他不耐烦了
哎呀
小看人不是
你也不去打听打听
咱们小吴同志也算是场面上跑过的
上过雪山下过怒海
我就不信还有啥东西能吓着他
你别在这里煽动你们小女人情绪了小窝儿
你倒是说句话呀
是不是这个理儿啊
我不去理他让阿宁就开始吧
在自己铺子的内室里我也不信我能害怕到哪里去
阿宁瞪了胖子一眼录像又开始播放
场景还是那个内堂
不过摄像机的镜头
好像有点儿震动
似乎有人在调节它
震动了有两分钟镜头才扶正激着一张脸
从镜头的下面摊了上来
刚开始对焦不好
靠得太近
看不清楚
但是我已经看出那个人不是霍玲着那个人的脸就往后移
一个穿着灰色练一一样的人出现在镜头里
他发着抖坐在地上
头发蓬乱
但是几个转动之下
我还是看到了他的脸
与此同时
胖子就惊讶地大叫了一声
猛地转头看我
而我也顿时感觉到一股寒意从我的背脊直上的脑门儿
同时张大了
嘴巴几乎要窒息了
屏幕上那转头四处看
犹如疯子一样的人的脸非常的熟悉
我足足花了几秒钟才认出来
那竟然是我自己
我们三个人安静了足足有十几分钟一片寂静
其间胖子还一直看着我
但是谁也没说话
电视的画面给阿宁暂停黑白画面上定格的是那张熟悉到了极点的脸砰头垢面之下那张我每天都会见到的脸
我自己的脸
第一次让我感觉如此的恐怖和诡异
以至于我看
都不敢看
良久阿宁才出了声音
他轻声的说
这就是
我为什么一定要来找你的原因
我不说话也不知道怎么说
脑子一片空白
根本不知道如何反应
胖子张了张嘴巴发出了几声无法言语的声音花才吐了出来
你我小吴啊
这这个人是你吗
我摇头感觉到了一阵一阵的眩晕
脑子根本就无法思考
用力捏了捏鼻子对他们摆手
让他们都别问我让我先冷静一下
他们果然都不说话了
我真的深深的呼吸了几口
努力让心里平静下来才问阿宁
是从哪里寄过来的
从记录上看
应该是从青海的格尔木寄出来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
果然是从同一个地方发出的看袋子的年代
合拍或零的那两排也是一样
不会离现在很近
那这一两盘和我收到的两盘应该有着什么关系
可以排除不会是单独的两件事情
但我脑子里绝对没有穿过那样的衣服啊
在一座古宅里爬行的经历
这实在太不可思议啦
我心里很难相信屏幕上的人就是我呀
我一时间就感觉这是个阴谋
我又问他
除了这个
还有没有其他什么线索
他摇了摇头
唯一的线索就是你
所以我才找你
我拿起遥控器到了回去又看了一遍过程遥控器被我捏的都发出了啪啪的声音
看到那一瞬间特写的时候
我虽然有了心理准备
但是心里还是懵的缠了一下
黑白的屏幕
虽然模糊不清
但是里面的人绝对是我不会错呀
胖子还想问给阿宁制止了
他走出去对王蒙说了句什么
后者应了一声不久就拿了瓶酒回来阿宁把我的茶水倒了给我倒了一杯酒
我感激地苦笑了一下接过来
大口喝了一口辛辣的味道
充入气管儿马上就咳嗽起来
一边的胖子轻声的对我说
你先冷静点
别急哦
J 事儿也不难解释
你先确定这个人真的不是你吗
我摇了摇头
这个人肯定不是我
胖子咧嘴问我
那你有没有什么兄弟和你长得很像你老爹别在外面会不会有那个啥
我自己都感觉到好笑
这不是某些武侠小说中的情节吗
怎么可能会发生在现实中苦笑着摇头又大口喝了一口
啊
您看着我又看了很久才对我说
如果不是你
你能解释
这是怎么回事儿吗
我心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心里已经混乱的
不想回答他
事情已经完全脱离了我能理解的范围
我一时间无法理性的思考
最主要的是我摸不着头脑的同时心里同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但是我又抓不住这种感觉的任何线头儿
这又让我非常的抓狂
里边的胖子又说
呢既然都不是
那这个人只可能是带着你样貌的面具
看来难得有人非常满意
你的长相啊
你应该感到欣慰了
你想会不会有人拍了这个袋子来耍你玩儿啊
哇
骂了一声
人皮面具
这倒是一个很好的解释
但是所谓人皮面具要伪装成另外一个人容易
但是要伪装成一个特定的人就相当难了
可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如果有人要做一张我相貌的人皮面具必须非常熟悉
我脸部的结构才行啊
而且了解我的各种表情
否则就算做出面具来
只要佩戴者一笑或者一张嘴马上就会露馅儿J 录像带里的画面肯定隐藏着什么东西就算真的是有人带着我相貌的面具也会出现大量的问题
比如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他从哪里知道我的相貌呢
他用我的脸又做过什么事情呢
怎么会出现在录像中呢
录像中的地方是哪里呢
又是什么时候拍摄的呢
喝火灵的录像带又有什么联系呢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我甚至有错觉心说
又或者这个人不是戴着人皮面具的我才是戴着人皮面具的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竟然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吴邪两个捏上去生疼显然我脸是真的
自己也失效了
或零的录像带以及有我的录像带以张起灵的名义和无邪的名义分别寄到了我和阿宁的手里
这样的行为总得有什么意义吧
一切的匪夷所思
一下子又笼罩了过来
那种我终于摆脱掉了
对于三叔谎言背后真相的执念
又突然间在我心里蹦了出来
晚上还是楼外楼
我请胖子吃饭抬着中午的桌子
整个下午我一直沉默阿宁
后来等不下去了
就留了一个电话和地址回自己的宾馆去了让我如果有什么想法通知他
他明天再过来
我估计就一个晚上我也不会有什么想法也只是应付了几声就把他打发走了
胖子本来打算今天晚上回去
但是出了这么个事情
他也有兴趣准备再待几天
看看事情的发展
他住的地方是我安排的
而且中午没怎么吃饭就留下来继续吃我的贱犯
那服务员儿看着我和胖子又来了
但是那个女的不在可能真以为被我们卖掉了一直的脸色就是怪怪的
要是平时我肯定要开他的玩笑
可是现在实在是没心情
当时阿宁刚走胖子就问我
小吴啊
内娘们儿不在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
你可以说了吧
我朝他也是苦笑说我的确是不知道啊
并不是因为阿宁在所以装糊涂
胖子是一脸的不相信
在他看来我三叔是大大的不老实
我至少也是只小狐狸呢
录像带里的人肯定就是我我肯定有什么苦衷
不能说
我实在不想解释
随口发了毒誓他才免强半信半疑
此时酒菜上来胖子喝了口酒就又问我
我说小吴啊
我看这事儿不简单
你一个下午没说话
到底
想到啥了
没有你可不许瞒着胖
爷我
我摇了摇头皱起眉头对他说
想是真没想到什么J 事儿
我怎么可能想得明白呢
我就连从哪里开始想我他娘的都不知道现在唯一能想的就是这个袋子到底是谁寄的呢
下午我想了很久
让我很在意的是第一
从袋子上的内容来看我与霍玲一样
也知道内摄像机的存在
显然我并不抗拒那东西
第二或零的内盘带子拍摄的时间显然很早20世纪90 年代的时候应该就拍了
如果两盘带子拍摄于同一年代呢
阿宁袋子里的我应该是生活在90 年代呀
而那个时候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我还在读中学呢
不要说没有拍片子的记忆了
就算样貌也是很不相同的呀
我是个阴谋论者
但如果我的童年也有假的话我家里从小到大的照片怎么解释啊
我的那些同学
朋友又怎么解释呢
现在看来
我最想不通的是谁寄出了这个袋子给阿宁的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难道他只是想吓我一跳
实在是不太可能啊
胖子拍了拍我算是安慰有自言自语的说
冒充你寄东西给阿宁娜会不会也是内小哥呢
我叹了口气
心说这谁也不知道啊
想起阿宁对包裹署名的解释
心里又有所疑问
如果阿宁的包裹是用化名寄出的话会否我手上的内两盘录像带也是用的化名呢
使用张启明的署名也是为了带子能够到达我的手上寄出袋子的不是他
而是另有其人呢
毕竟我感觉他实在没理由会寄这种东西过来录像带和他实在是格格不入啊
不过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内容和西沙那批人有关
难道是西沙的那批人中的一个吗
她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我于是问胖子
对啊
胖子你脑子和别人不一样
你帮我思考一下这个事情
可能是怎么回事儿就靠你的直觉
啊直觉
胖子挠了挠头
你这不是难为胖爷我骂胖爷我一项连错觉都没有还会有什么直觉
我心说也是要胖子想这个的确有点不靠谱
毕竟他和闷油瓶不太熟
对西沙的事情也不了解
至少没我熟悉
说起闷油瓶
那我又算不算了解这个人呢
我喝了口酒里边儿就琢磨
闷油瓶给我整体的感觉就是这个人不像是个人
它更像是一个很简单的符号
在我的脑海里
除了他
就我的内几次似乎其他的时候我看到的他都是在睡觉
甚至我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线索去推断他的性格
如果是普通人总是可以从他的说话的腔调啊
或者一些小动作来判断出此人的品性
但是偏偏他的话又少得可怜
也没有什么小动作
简直就是一个一点儿多余的事情都不做的人
只要他有动作就必然有事情发生
这也是为什么好几次他的脸色一变
所有人头上都开始冒汗的原因
想了想
我又对胖子说
那就不用直觉
你就说说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哪怕一点也好
给点支持
胖子就叹了口气
哎呀
他娘的你真给我们无产阶级丢脸呐
我感觉是没有不过不对劲的地方倒是真有一个你刚才说的时候我注意到有个细节
不知道你注意过没有啊
什么细节
你不是说内小哥寄给你的录像带有两排吗
其中一牌儿有那个女人在梳头
另一盘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
我点头确实是这样
这他娘的就不对了
又是空白的他寄给你干什么呀
这不是没有道理吗
他干嘛不直接寄第一盘得了
何必要凑齐两盘儿呢
我叹了口气
当初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
但是因为整件事情非常的匪夷所思
所以这些小方面的不合情理的地方
我也没有精力去细细的想当时感觉应该是对方别有用意
只是我并不知道他的用意而已
胖子听了就摇头说不对这事情如果照你这么想
那也太没有头绪了
咱们生活在真实的世界里
这不是悬疑小说儿不应该有这么没头没脑的事情发生
我看咱们可能有点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
也许对方GJ 录像带来有着十分简单的理由
我脑子有点儿抗拒思考
不想去想就让他说出他的想法倒也不是想法
而只是感觉到你想问题的方式不对
似乎给人绕糊涂了
咱们直接点想对方寄了两盘带子给你一盘有内容一盘没内容
也就是说
其中一盘完全可以不需要记
而对方却还是记忆出来了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
那不就是了吗
这在这件事情当中很正常
因为系带子的人
让人感觉到匪夷所思
我们主观就认为他做任何事情可能都有着深意
但是他娘呢
如果不这么想
假设寄东西的内小子是个普通人
你认为普通人在这种情况下会不会这么做呢
我想总不会吧
要是我系带子给你我干嘛还搭一盘空白的寄过来呀
这不是有毛病吗
我感觉这里边肯定有文章
你再想想看
是不是有道理
我点了点头
胖子永远会给人惊喜确实这个问题我没想到这么深
我靠在座椅上
想着胖子的话陷入了沉思
一个普通人在什么情况下会用这种方式寄东西过来一盘有内容的录像带
加上一盘没有内容的录像带
这样的组合是有什么用意呢
不要把问题复杂化
我告诫自己用直觉去想
想想自己以前借录像带的时候
什么情况下会做这种事情一想
还真想倒点儿以前的事情
心里一跳
感觉到好像确实有一段时间自己也做过同样的事情
一边儿的胖子正在吃东坡肉看着我的样子就问
怎么啦
想到什么辣我歪了
歪头让他别说话自己心里品味着刚才想到的东西
想着想着以前的回忆就出现了我沉吟了一声
突然一下就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
猛地站了起来
对胖子说
我靠
原来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