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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
有
故事
比科学故事
更重要的通狗的
朋友
是科学精神
一九七四年的十一月
整个云南省的阿瓦山地区
都笼罩在浓浓的雨雾之中
南腊公社的老支书
撑着雨伞
一步一区地
跟在连夜赶来的李国强身后
他尽量把伞
往前伸着
想给这位远道而来的专家
多遮点而语
连续的英语
让本来就不好走的乡间小道泥泞不堪
这两人呢是一前一后
深一脚
前一脚
急匆匆地往村里走
老支书一边走一边就介绍着情况
这才半个多月
就已经走了八个了
一会儿去的这家
男人前几天得病
没了
现在女人也病了
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他家的
小儿可咋办了
这说话间呢
俩人就已经来到了一个农户家门口
大门躺着
靠近门口一块门板上
躺着一个女人
旁边不远的地上
还坐着一个大约两岁的孩子
孩子脸上还挂着眼泪
显然呢是刚刚哭过
看见有外人过来
孩子本能地往母亲身边靠过去
女人
似乎醒了一下
他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但很快
又继续陷入
昏迷状态
李国强把随身的药箱卸下来在女人身边蹲下
老支书
却没有进屋
他撑着伞
站在门外的雨地里
他心里想啊
这半个多月
十里八乡的医生都来过了药呢也是开了不少
也没看见有什么效果
这位李专家带来的药
真的能行吗
李国桥早就从老支书脸上看出了他的担心
她也完全理解老质书的心情
毕竟
现在村里流行的
可不是普通的传染病
而是
人人
谈之色变的
疟疾
在上个世纪四十年代
我国每年约有三千万疟疾病例
三十万人因此死亡
要知道
当时的中国人口也就是四万万而已啊
算起来
当时我国的疟疾患病率
竟然高达百分之七
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一
难怪人们是谈疟色变啊
那么
这一次南腊公社感染疟疾的人
能逃过一节吗
李国桥医生的药箱中
是否
真的藏着什么铃丹妙药呢
好这就是本期节目我要给你讲述的故事
你可能不知道
在人类
与疟疾的战争中
已经产生了
五个诺贝尔讲
但这场战争
依旧没有打完
这事儿还得听我从头给你说起
疟疾是一种非常古老的在我国最古老的医学典籍皇帝内经里
就有关于疟疾的记载
古人认为
疟疾的起因呢是
暑气
和风邪的轮番侵洗所致的
无独有
西方人也把疟疾的原因归结在空气上
疟疾的英文说法呢是
门莱瑞尔
这个单词呢其实有有两个词根组成
一个是
M
就是马拉
这个是坏的意思
还有一个呢就是
空气
A瑞亚
但是
把病因
归结为空气
其实
正好说明了当时人类的无助
很显然
只有找不到真正的病因
才会让人去怪罪空气啊
事实也证明
所有怪罪空气的医学理论
最后都没有什么实际用处
疟疾就这样在人类当中
肆虐了几千年
一八七五年
三十一岁的法国军医
拉维朗
受命前往阿尔及利亚的军队医院工作
在当时
疟疾是士兵中最常见的疾病之一
死亡率很高
拉维朗
经过观察
猜测这个疟疾
很可能是由一种
微生物感染而引起的疾病
于是呢
他一有空
就把疟疾病人的身体组织
放在显微镜下反复地观察
希望能从中找到病原体
这件事儿一干就是好几年
一百八百八十年十一月
拉维朗在患者的皮脏中
发现了一些
类似
色素的深色的组织
它敏感地觉察到
这些类似色素的东西
应该来自于患者的血液
于是呢
他找来新鲜未经染色的患者血液
放在显微镜下观察
显微镜下的血液
对于拉维朗来说是无比熟悉的
但是
这一次
拉维朗在显微镜里看到了一些反常的东西
在大量红细胞的中间
似乎有一些细胞的形态不太一样
它们变成了
镰刀的形状
还有一些红细胞的颜色变案
另外一些呢
则是
带着深色的斑块
第二天拉威朗就给两百名患病士兵采了血
他在一百四十八份血样中观察到了同样的现象
拉威朗就感到非常兴奋啊他大胆地推断
有一些寄生虫
寄生在了红细胞的内部
他们才是导致疟疾的元凶
十二月
拉维朗
向法国医学科学院提交了他的研究成果
但遗憾的是呢
他过于前卫的想法
没能说服任何一位同行
对于当时的人们来说呢
寄生在血红细胞里的小虫子
这简直呢就像是
天方叶谭一般
为了进一步证明自己的判断
一八八二年
拉维朗就来到了疟疾爆发的罗马
他仔细比对了很多健康人和疟疾患者的血液后就得出结论
只有患者的血液中
才能找到这种微小的寄生虫
拉维朗
就把这种寄生虫
命名为
疟缘虫
这一次呢
详实的对比观察记录终于说服了同在罗马研究疟疾的学者
很快啊一项以固执著称的微生物学家
路易斯巴斯德
也公开支持了拉维朗的结论
巴斯德的支持
让更多的科学家开始关注拉威朗的研究
而他的理论
终于成为了微生物学家们的普遍共识
疟原虫的发现
让人类不再需要把疟疾
归罪于腐败的空气
人类在饱受了几千年的痛苦折磨之后
终于是打响了
反抗疟疾的第一枪
尽管对疟原虫的研究越来越深入
但仍然没有人能够解释
疟圆虫
到底是如何在人与人之间传播的
一八八三年
美国医生
阿尔伯特经
通过大量观察发现
疟疾总是在
蚊虫滋扰比较严重的地区爆发
于是呢他就提出了
蚊子
传播疟疾的假说
但是啊
根深蒂固的瘴气学说
再次把这个假说引上了邪路
一些人就认为啊是蚊虫从污染了饮用水造成了感染
还有一些人认为呢
感染是人类吸露了蚊虫污染过的池塘边上的灰尘
一八九四年
在印度服役的英国军医
罗纳德螺丝
它所在的部队啊也饱受着疟疾的困扰
螺丝最初认为
疟疾是一种肠道感染
病原体应该是通过污染水源的方式
传播和感染的
但这个错误的认识啊
让
螺丝白费了不少时间
幸运的是呢罗斯当时有位非常厉害的搭档
名叫帕特里克曼森
曼森在早年研究丝虫病的时候就证明了
蚊子
是传播丝虫病的罪魁祸首
他提醒螺丝
蚊子很容易成为血液寄生虫传染病的中间宿主
应该把重点放在蚊子身上
螺丝呢被说服了
它马上就开始大量的解剖蚊子
然而
印度当地至少有上百种不同的蚊子
而能够在人与人之间传播疟疾的蚊字呢只有一种
解剖蚊子这句话说起来容易
做起来呢却是困难重重
螺丝的本职工作是一名医生
他对昆虫学几乎是一窍不同
为了能够找到传播疟疾的蚊子
他就根据自己在显微镜下的观察
用土办法把蚊子给分类
在他的实验报告里
会用
灰蚊子A
灰蚊子壁
花蚊子C
花蚊子地这种方式给不同的蚊字命名
现在我们已经知道
灰色蚊子的名字其实叫酷纹
而能够传播疟疾的花蚊子
名叫暗纹
这个暗示暗手印的那个案
后来罗丝还发现
鸟类的身上也有疟原虫
只不过这些疟缘虫
它只能通过灰蚊子在鸟类之间传播
螺丝还用鸟类中流行的疟疾
设计了一个传播实验
最终发现了疟原虫
在祭主体内的传播
和发育史
原来
暗纹
是疟原虫的另外一个宿组
按纹吸取病人血液的时候
疟原虫的雌雄配子
就会跟随着血液一起进入到暗纹的胃部
紧接着呢
雌雄配子会结合成为会冻的盒子
这些盒子
会寄生在蚊子的胃壁上
发育成
卵囊
在生成大量可以侵入蚊子唾液线的紫孢子
在暗纹叮咬了人类之后
紫孢子
就会随着血液
侵入肝细胞中
繁殖
产生出可以入侵血红细胞的裂质子
这些劣质子
入侵血红细胞之后
还会继续增值
其中的一部分
就会分化成能进入蚊子体内的配子了
这个我刚才说了一大堆的名词什么紫孢子裂质子这些
其实你不理解也没有关系这些都是疟原虫在不同生长阶段表现出来的不同状态
每一种状态呢
都能与树主的身体环境完美的匹配
如果人体的免疫系统比较强大
它们还会变成一种
能够逃过免疫系统的修棉子
藏在肝脏细胞中逃过免疫系统的追击
螺丝的厉害之处呢就是证实了暗文是疟疾的传播媒介
并且证明了疟原虫的发育史
这一研究成果呢很快就得到了学界的普遍接受
既然知道了暗文是疟迹的传播媒介
预防疟疾就有了有效的手段
那就是
可以防蚊
和灭文
一九零二年的诺贝尔生理学和医学奖
也因此颁给了
螺丝
一九零七年
发现了疟缘虫的拉维朗
终于是获得了诺奖
虽然这个奖的到来
比他的后继者螺斯
还要晚了五年
但也算是对他开创性工作的追认
这是人类抗击疟疾的战争中
产生的第一
和
第二个诺奖
后面我们还有三个多奖要发别着急咱们先上个小广告
广告之后啊我再继续给你讲后面的故事
科幻
兼具科学的养分
和大胆的想象
是我们普通人
科学力量的一个绝佳途径
更重要的是
它可以让普通人用更宏大的视野
来看待我们身处的世界
和宇宙
来理解科学技术
与人
自身的关系
这是别的文学类型难以做到的
在我的付费专辑
科幻世界漫游指南中
我将带你跨越宇宙百亿年的历史
在宇宙法则的背景上进行各种大胆的思想实验
一起探讨著名的哲学三问
这一切描写并非天马行空的幻想
而是在科学视角下的合理想象
折射出
人类理性的光辉
曾经
与罗丝共同研究疟疾的曼森
只获得了诺奖的提名
这让他有些不太愉快
离开了印度之后
曼生就回到了罗马的疟迹高发地区
继续深入研究疟迹
曼森发现
最多的文蚊虫叮咬
总是发生在人们熟睡的时候
它在最容易患上疟疾的季节
让受试者使用蚊章睡觉
然后记录和统计
受试者感染疟疾的概率
实验证明
夜晚睡在蚊帐里啊果然可以大幅度的降低
患上疟疾的概率
蚊帐
的确是一种简单而且有效的预防疟疾的方法
但是
蚊帐
只能在晚上提供保护
人们在白天啊也一样会被蚊虫叮咬而换上疟疾
根据世卫组织的数据
二零一九年
非洲面临疟疾风险的人中呢大约有百分之四十六得到了药境蚊章的保护
但非洲的疟疾病例和死亡数仍然是居高不下
平均每六个非洲人中就有一个患上了疟疾
这还是二零一九年的数据
二十世纪初的时候啊在欠发达地区普及蚊帐
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
人们就迫切需要
能够治疗疟疾的特效药但是在十九世纪初的时候啊
是一个连抗生素都没有的年代
对于生长过程极其复杂的疟原虫
那人类几乎是无计可施
只能靠碰运气的方式来进行研究
传说古老的印第安部落中
有用经济钠树皮盐成粉末
来治疗疟疾的方法
这种古方的治疗效果
虽然很不稳定
但偶尔
确实能救人一命
由于疟疾在全球的肆虐
早在十七世纪的时候
这种治疗疟疾的方法
就以神秘古方的形式
在贵族当中偷偷流传
随着化学提取
与分析技术的进步
人们逐渐揭开了古老秘方背后的奥秘
一八二十年
法国化学家佩尔蒂埃和卡文图
从金鸡钠树皮中提存出奎宁
这是一种
带有浓烈苦味的白色粉末
俗称
金鸡纳霜
后来这名
奎宁
正是金鸡钠树皮中抗疟的有效成分
于是
欧洲人人就开始在东南亚
大量种植经济钠树
用于
疟疾的治疗
奎宁虽然有效
但依靠金济钠树皮来提取这个产量呢就实在是太低了
大多数生活在疟季高发地区的人们啊
依然处于
无药可用的状态
蚊帐只能在夜晚提供保护
而特效药奎宁的产量又跟不上
那么使用杀虫剂灭纹
就成了最简单粗暴的方法
这个呢有点儿像就是解决不了问题但是呢可以解决制造问题的人啊一样的思路
一九三九年啊
瑞士化学家保罗穆勒就发现
一种名为迪滴T的
有机氯类杀虫剂
几乎对所有的昆虫都有超强的杀灭效果
当时呢正处在二战期间
野外作战的士兵
正饱受着疟疾登革热
和黄热病的困扰
美军就果断地使用了滴滴涕来对付蚊字
受到了很好的效果
由于用途广泛效果良好
人们就把滴滴涕和青霉素还有原子弹一起并称为二战时期的三大发明
为了表彰
穆勒在迪滴替杀虫效果方面的研究
诺奖委员会把一九四八年的生理学和医学奖
颁给了保罗穆勒
这使抗击疟疾的战役中
产生的第三个诺奖
后来
由于环境污染过于严重滴滴涕
被越来越多的国家所禁用
人们还指责说
为滴滴T的发现者颁奖是诺奖委员会犯下的最大错误
但是
迪滴替之后
人类始终就没能找到另外一种
性能超越滴滴替
但又更环保的杀虫剂
两害相权取其轻啊
二零零二年
世卫组织终于宣布
在疟季高发的地区
可以重新启用迪滴替
来控制蚊字的繁殖
保罗穆乐的奖啊我认为是应得的
一九四四年
又一个好消息传来
二十七岁的美国化学家
伍德沃德
终于是第一次
实现了奎宁的人工合成
曾经高不可攀的抗疟神药
终于是走下了神坛开始大规模广泛的应用
一九六五年的诺贝尔化学奖就颁给了伍德沃德
表彰它在有机合成方面的重大贡献
这就是抗击疟疾的战役中
产生的第四个诺奖
这一次啊是众望所归
奎宁实现了人工合成
氯葵等同类药物啊也大量的投入使用
疟疾这头凶兽
似乎啊应该被关进笼子了
然而
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
疟疾的死亡率一度出现了大幅度的增加
因为疟原虫啊它也在演化
他们在与药物的长期斗争中
演化出了抗药性
人类急需
新一代
抗疟神药
接下去的故事呢就发生在中国
我国也曾经是疟疾流行的重灾区
在国家领导人的亲自过问下
中国在一九六七年五月二十三日
为研制新的特效药
召开了专门的部署会议并确定了五百二三
专项研究办公室
当时呢先后有六十多个单位
五百多一名科研人员
加入了这项计划
不过那个年代
我们根本没有能力从分子生物学出发
去研发一款新药
我们拥有的
其实啊只有
战胜疟疾的必胜信心
和一支庞大的吃苦耐劳的科研队伍
一九七零年五月
北京中医药研究所的屠呦幼团队发现
用青蒿的乙醚提取物具有非常明显的抗疟功效
从药物研发总动员
到在动物实验中发现青蒿的抗疟作用
这个时间呢刚好过去了三年
这在药物研发史上也堪称是奇迹
那这就是大名鼎鼎的
青蒿素的
雏形
有人说啊
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找到了青蒿素靠的完全就是运气
但是啊他们并不知道的是
在青蒿素被发现之前
我国的其他科研机构
已经完成了
超过四万种化合物和中草药的验药工作
其中几乎涵盖了能找到的所有的古方
即便是发现青蒿素之后
为了找到抗疟效果最佳的植物
科学家们立即集中优势力量
把国内能找到的所有菊科植物又排查了一遍
最后
云南药物研究所的罗泽渊团队
从黄花蒿中
提取出了抗疟药单体
这才把青蒿素的提取植物最终定了下来
所以后来批量生产的青蒿素其实是从
黄花蒿中提取的
这是一次
超大规模的验药行动
是对抗疟药物的一次地毯式的大排查
这一次验药行动效率之高规模之大在全世界都是史无前例的
如果没有高水平的科研管理能力
这样一个不亚于建造大型水电站的工程
是根本无法完成的
一九七零年之后呢由于疟原虫对老牌抗疟药物
奎宁的抗药性逐步显现
我国的疟疾死亡率开始陡然上升
青蒿素迫切需要进入到临床应用阶段
一九七四年五月
长期奋斗在抗疟一线的李国桥团队就临危受命
开始了青蒿素的
临床试验阶段
这就有了本期节目开始的那一幕
李国强面前的这个女人啊患的是最严重的
脑型疟疾
现在呢他已经是昏迷不醒了
如果用奎宁这样的常规抗疟药物进行治疗
很有可能还是会导致患者死亡
在之前的临床病例中
李国桥还从来没有遇到过
脑型疟疾
在没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
李国桥
只能用青蒿素来尝试治疗
结果啊这个青蒿素的治疗效果是出人意料的好
女人在服药之后
很快就脱离了昏迷状态
二十个小时之后
血液中百分之九十五的疟愿虫
都被杀死了
随后
越来越多的临床数据证实
青蒿素可以安全
数效的治疗疟疾
人类在抗击疟疾的道路上
又前进了一大步
青蒿素联合疗法在世界范围内迅速推广应用
挽救了无数疟疾患者的生命
二零一五年
诺贝尔生理学和医学奖就颁给了屠呦泳
表彰
他在疟疾新疗法上的创新
和发现
这是抗击疟疾的战役中
产生的第五个诺奖
也是我国的医学工作者为世界医学
做出的宝贵贡献
从二零一七年到二零二零年
在青蒿素的加持下
我国已经连续四年没有发现本土疟疾病例了
这就是正在收听节目的你
对疟疾这个词汇相当陌生的原因所在
人类对抗疟疾的战争
露出了
胜利的曙光
讲到这里你是不是会以为
人类与疟疾的战争就快要结束了呢
哪有那么简单啊
抗疟这事儿还远没有结束
正所谓是
道高一尺
魔高一丈
这个成语到很有意思
可以根据需要正反着用
大家可能会对新官病毒全球感染数突破一亿这个数字感到吃惊
但你可能不知道
二零一九年
全球共报告的疟病例
达到了二百二十九亿
死亡
四十点九万例
这比起二零一六年的数据并没有显著地减少
二零二零年
在非洲比较贫困的地区
因疟疾死亡的人数
甚至要远多于
因新官肺炎导致的死亡
为此呢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三十日
世界卫生组织就警急呼吁
对疟疾的警惕不能放松
在世界上基本消灭疟疾的国家里只有我国
是人口大国
在我国广西云南等地的边陲农村
生活远远算不上富裕
但是
我们硬生生地把疟疾的本地病例降低到了零人
这是怎么做到的呢
我们的方法说起来你肯定不陌生那就是三分靠治疗
七分靠防疫
我国最经典的疟疾防疫方法
叫做一三七模式
一
就是地方卫生所在收治疟疾病人后
必须在一天内上报病例
三
就是上级医院必须在三天内复核病例
七
就县级医院
必须在七天内
完成密接人群的检测和调查
同时
杀灭周围可能传染疟疾的暗纹
而作为患者本人
则会被隔离在一个不可能被蚊子咬道的地方接受治疗
直到
治愈为止
我们的另一项创新防疫措施
叫做大规模药物管理
这个概念就是疟疾临床第一人
李国桥医生提出的
在疟疾呈现爆发态式的村子
也会采用群体给药的方式
让该地区所有村民一起服药
以此来消灭
所有潜伏在人体内的疟原虫
服药之后
整个区域内的居民
就会形成一定时间的群体免疫
从而达到
彻底消灭疟原虫的效果
从二零一七年
到二零一九年
每年都有两千多例境外输入的
疟疾病例
而正是边境地区的一个村镇
帮我们
顶住了防疫的压力
二零二零年的新官疫情
让全中国人都知道
我国有着世界领先的传染病防疫体系
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
优秀的防疫体系背后
是科学与管理的共同进步
是
一方有难八方资源的道德文化
以及负重前行
不为牺牲的
医者英雄们
好这就是本期的致命传染病系列咱们下期再见
科学
声音
本期节目的文稿
是由科学声音科普写作训练营
第四期的营员
李彦和刘永清共同撰写的
这也是他们在科学声音训练营学习的一篇大作业
我觉得完成的相当的出色
上周啊我呼吁大家去打疫苗
结果我看留言中莫名其妙地被说什么又是招安又是洗地的
这个我想说
呼吁大家打疫苗
完全是出于我本人的真实意愿
我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而且据我所知
我们科学声音的所有成员都跟我持一样的观点
鼓励大家去打疫苗
是怎么理解
国家这个词的
当我说到国家这个词的时候呢一般心里面默认指的是
这片土地上
和
上面生活着的所有人民
所以当我说对国家有好处的时候
我指的是对这片土地上生活着的所有人民都有好处
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理解我的语境
客观地说呢
国产疫苗在保护率上
从现有的
公布的数据来看
不如美国的辉瑞和
莫德纳疫苗
而我国在临床试验数据的公开性上做的呢确实也不够好
这一点
也都是事实
但是呢
请理解一下我这个是不敢公开批评的否则后果很严重
那我也只敢偷偷在这个结尾飞化中稍微的吐吐槽
这个
还很有可能逃不过这个平台的人工审核的
不过这并不像有些人认为的那样就是山西临床没有做完
就上市了
这个山西不做完
药监局是
不能批准公开上市的
最多也只能是批准应急使用
最近可能也有些人看到有是有一些国家接种了我国产的疫苗后
每日新增的病例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
比如说
治理
那有些人就
想问我
这说明什么我说
这说明我国国产的疫苗的保护率呢确实是不如美国的疫苗
这些都是证据
但即便如此
我依然呼吁大家去打疫苗
在这种时候反疫苗
在我看来就是与反转基因的逻辑是一样的都是不够理性也缺乏实证的
那即便是那位只能活跃在推特上的曾经的科普大V
它其实也是不反对打国产疫苗的
用
很难听的话来说呢就是
你如果吃不到好苹果
只有
烂苹果可以吃那也比没得吃药强
况且呢
国产疫苗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烂
对重症的保护率在所有国外做的三期临床试验中都表现得挺好的
能够对重症有良好的保护
这
其实就已经有足够的价值了
我已经带着全家
去打了颗星的疫苗至今也没有任何的不良反应
我想跟大家说
关于疫苗呢我自认为我掌握的信息
不管是国内
还是国外的信源
只要是
能够公开得到的我想我也不会比任何一个听众得到的少
那在综合了所有的信息之后我依然还是那句话
能接种就去接种
能接种什么牌子的就接种什么牌子的
打了总比不打好
那如果再有人留言说
我什么被招安啊什么的那我就忍不住要爆出口了不相信你就直接离我远点就是弄得我好像很稀罕阴谋论则四的
取个官还要留言刷个存在感
这种我就觉得呢像小孩一样
这种时候
是不是反对打疫苗我觉得呢就是最好的能够体现科学素养的时候
好感谢大家的收听咱们下期再见
如果我的节目还没听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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